“是。”夙杳点了点头,看向我,“你写的是什么。”
“我写的也是你的名字。”
我讲雪地上夙杳的名字画了个圈,不去理会他的诧异。
“我们那个地方,就是这么写字的。”
我说着。
夙杳轻皱着眉,拿起木棍,模仿着我写出的字。
一笔一画,清秀有力,高度还原。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学习的天赋。”
我把弄着树枝,冲夙杳笑着。
夙杳不语。
“要不然这样吧,我教你我那个地方的字,你教我你这个地方的字。”
我扔了树枝,站起来,腿麻的已经没了知觉。
夙杳仰起头,看着我,白色的雪花落在他的头发上。
“也好,日后教你法咒时也省了一份劲。”
夙杳抬手将身上的雪花拂去。
“对了,你还不曾告诉我,现在是何朝哪个皇帝统治。”
我疾步跟上夙杳,抱着手杖,同他站在湖边。
“国为凤阴国,王为华庸王。”
夙杳裹着披风,声线在劲风中不太明朗。
“凤阴国,华庸王……”
我皱了眉,脑海翻动,却始终找不到正解。
“那国姓是什么?”
我急急问了那华庸王的姓氏。
十之八九,我来到了一个史书从未记载过的国家。
“张姓。”
夙杳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良久才开口。
我失神的看着洁白的湖面,脚下踉跄着。
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凤阴国,华庸王,青丘山……
陌生,陌生,一切都是陌生的。
这段历史从来没在任何一本书上记载,就连零星的提及都没有。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会知道这个国家的存在、兴盛与覆灭。
到底是什么,发生了什么,掩埋了这一切。
“你要记住,你叫夙茕,不叫杭泊醇。”
夙杳启唇,看着我,一字一顿。
我被夙杳的话道醒,低眉,忽而笑了。
那,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