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厦耸入云霄,宽大的办公室里,一个高大男人面窗而立,看着下面,一道光打来,给男人披上了金黄色的光晕,颇有一种天神在俯瞰芸芸众生的感觉。
敲门声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
“请进。”进来的男子,随意的坐在沙发上,自顾的倒着茶几上的水喝了起来,一点也没有身为员工在面对老板时,该有的敬畏,反而倒显得几分闲散。
“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说吧,有什么事,说完赶紧给我滚蛋。”高俊仰靠在沙发生,对着对面的男人一股不耐烦。
“我说高俊,你还是人吗?哪有你这样的,需要用到我的时候,就一个电话,火急火燎的,不需要了,就过河拆桥准备一脚踢开了,是吗?我杜康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就这么招你不待见吗我。”
“废话说完了,慢走不送。”男人作势想把这个聒噪的男人扔出办公室去。
“好了,好了,有正事儿,你家老爷子和你那个后妈,下个礼拜就要回来了,你要有思想准备,对了还有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杜康话还没说完,高俊脸色就瞬间沉了下来,本来就冰冷的眼神显得更加毫无温度。
“哎…哎…你别这么一副死人脸,好吗?大白天的,怪渗人的。“
男人并没有理杜康,自己坐在办公桌前,沉思着,冷峻的眉毛皱着,手指若有若无的敲打着桌面。
“你说你这个后妈,还真是有两手,老爷子不是在美国养病养得好好的吗?怎么这个时候想到回来了?难道说是想你了。“杜康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想起高俊那个厉害的后妈,杜康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是啊,怕是来者不善啊,我迟早会让她付出代价的,总有一天我会让她生不如死。“男人露出嗜血的光芒,手中的钢笔被生生折断,墨汁混合着血液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在地上晕染开来,彷佛就像夺命的毒液,慢慢得渗入了人的心脏,然后遍布全身。
“兄弟,你可别乱来,我们可不能做犯法的事,我要是被逮进去了,我家老爷子会活剥了我的。“杜康看到这样的高俊,脊背发凉,就算是从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发小,杜康还是有点怕高俊的,说出来有点可笑,朋友二十几年了,可是事实如此,杜康不得不承认高俊是一个狡诈狠毒的男人,霸道□□,就像封建时代的暴君,让人望而生畏。
“你放心,我不会这么蠢,接下来又有得忙了,我有多长时间没见到我那个妹妹了,这次我一定好好招待,也该尽尽我这做兄长的责任了。“
“那接下来你有什么安排?“
“我之前安排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
“挺顺利的,那些老不死的只要给点甜头,他们不得不顺从我们,况且他们还有把柄在我们手里,这个你可以放心。“杜康一改先前的嬉皮笑脸,不屑道。
“对待敌人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如果事败,我们就永无翻身之日,你明白吗?“
“我懂的。“
“老爷子这次回国,恐怕也是想落叶归根,成败在此一举,如果现在你想退出还来得及,我也不会怪你。“
“你这说得哪的话,我杜康这一生就服你高俊一个人,况且从我趟进这趟浑水时,就没想到要净身出来,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好兄弟,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两个男人在空中相互击掌,颇有一种歃血为盟的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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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
经过了两天紧张的考试,学生们就像牢笼里刚放出来一样,重获了自由,也让人感觉轻松不少。路远也不例外,感觉除了高数以外,其他几科感觉都考得还可以,虽然高数得不了高分,但及格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期末考试考完,学校也就该放寒假了,同学都在议论纷纷着寒假要去哪里度假,春节要在哪里过,整个学校都围绕着一种轻松愉悦的气氛。异地他乡的学子个个归心似箭,只见学校旁边的火车票代售点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路远对此感到深深的无力,按照这种情况,可能还得在学校再待上几天,火车只能通到他们县城,而且一天只有固定两班,县城到他家还要在倒一次车,目前这种情况,估计自己也买不到票了。
路远回到寝室,看到其他三个人都在收拾行李,就顺口问了一句,
“你们今天就走啊?”其实路远想说的是,你们都买到车票了吗?
“对啊,我爸开车来接我回去,你咋整呢,票买到了吗?”说话的人叫葛力,个子要比路远高些,是东北人,说话都带着一股东北大碴子味儿,人也挺豪爽的,路远忒喜欢听他说话,感觉特别有意思。
“还没买到呢,估计还要在学校在待几天。”路远泄气道,原来他们都是父母来接的。
“要不路远你去我家玩几天呗?”王军伟是他们寝室唯一一个北京本地人,平时跟路远的关系也还算是不错,喜欢玩游戏看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