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是谁的种!”说起君麟,君战也很开心,乐得哈哈大笑:“不过,你们别只顾着玩球,实战训练也不能少。”
金苍嘴角微扬:“属下遵命!”
……
“阿嚏……”
君麟和皇甫卿聊着聊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摸了摸鼻子:“谁在骂我?”
皇甫卿很好奇:“为什么这么觉得?”
君馨一副你不懂了吧的样子:“打一个喷嚏就是有人在骂你,连打两个喷嚏就是别人在想你。”
皇甫卿更好奇了:“这是什么道理?谁说的?”
君麟:“……”她算是看出来了。
这货就是一本移动的十万个为什么。
不告诉他答案,他就会一直追着你问,问到你崩溃。
君馨组织了一下语言,正要吹牛逼,却感觉到身下又是一股热流涌出。
她脸色一白,脸上最后一丝血色消失得干干净净,无力的靠着软枕。
“你怎么了?”皇甫卿一看她这样惊了一下,习惯性的去抓她的手腕,想要给她把把脉。
君麟神色一凝,眼疾手快躲开他的手,强撑着笑道:“没事,有点累而已,话说四皇子还不回去吗?我想休息了。”
她说完,还暗暗朝夜一使了个眼色。
快把人拖走,他杵在这里我怎么补充血液啊?
夜一几个秒懂,立刻围了过来,五个人齐齐伸手去抓皇甫卿。
“四爷,你该回去了。”
“不,我不要走!”皇甫卿死死的扒拉着棺材:“君麟这样明显是病了,我是药剂师,得给她看病。”
“荣安郡主没病,你还是快回去吧!”夜一不耐烦了,抓着皇甫卿的手微微用力。
皇甫卿气得哇哇大叫,开口骂道:“你们这几个也跟着老五变态了吗?把人家掳来也就罢了,还不好生照料,非要等她死了才安生?松手,给本皇子松手。”
“还请四爷先回去,我们会照顾好荣安郡主。”
夜一几个哪里会松手,拉得更得劲了,心里更是把这个麻烦的皇甫卿骂了无数次。
快滚吧你,没看荣安郡主脸色跟鬼一样了吗?你再杵在这里才是真的害她呢。
“我不回去,我和君麟是朋友,得救她,松手啊你们。”
“恕难从命。”
“我知道了,你们就是想看着君麟死是吧?”
“四爷慎言!”
“啊啊啊,我手要断了。”
……
皇甫钰修刚回来就听到了皇甫卿的尖叫声,他面色一沉,快速来到自己的院子。
当他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
只见夜一夜二一人扯着皇甫卿的一只脚,夜三和夜四抱着他的腿,不停的往后拖,可皇甫卿那货两只手死死的抓着棺材,不管夜五怎么掰都掰不开。
皇甫卿整个人都那四人拉得凌空横起了,嘴里还哇哇大叫着。
“你们在做什么?”皇甫钰修实在看不下去了,冷声开口。
夜一到夜五听到他的声音,齐齐松开手,皇甫卿两条腿啪叽一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