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的男子正在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大声指责着那四个被按压在地的四个车夫。
他脸上的表情甚是凶狠!
而在他们周围,早已挤满了数十个看热闹的群众。
“你,给本公子说说,你们是哪家的奴才?”
那灰衣男子指着其中一个车夫厉声说道。
“我们是番阳镇周家的车夫,替二老爷送货过来!”
“方才不小心碰到了公子,实在是抱歉,望公子见谅。”
那车夫回道,他说话声音还算平稳,并未过于慌张。
只是身体被人按压在地,有些疼痛难受。
“番阳镇?周家?”
“未曾听过!”
“想要本公子原谅你们?”
“也并非不可以,给本子一千银票,然后磕五个响头认错,本公子就放了你们!”
那灰衣男子一边把玩着玉佩,一边冷冷的说道。
“公子,我们几个只是赶车的车夫,怎会有如此多银票?”
“况且,方才只是擦碰到了公子的衣服,公子并未受伤!”
“您这要一千银票,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再说,即使要赔,您也得等我们家老爷来了再说,您为难我们几个车夫有何用?”
另外一个年纪稍大的车夫开口说道,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恐惧。
“过分?哼!”
“撞了老子,竟然还敢顶嘴!没想到你这奴才,胆子不小!”
“竟然还敢说老子的要求过分!本公子的身体岂是你们这等奴才可比的!”
“给我掌嘴!我倒要看看他们家的老爷有多大的本事!”
那灰衣男子冷声说道。
随后有一护卫便尊照他的命令,用力扇打那车夫的嘴巴,那车夫瞬间便是痛的大声惊叫。
此时四周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议论纷纭,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伸张正义。
而远在城墙之上,有两个城门护卫正在张眼望着这边。
“李哥,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如果任由那姓钱的家伙胡来,那四个车夫怕是有性命之忧!”
“到时候,如果上面追究下来,咱们怕是也会受牵连。”
“嗯,过去看看吧!”
“钱泰这家伙真是越来越猖狂了!竟然这么嚣张跋扈!”
那两个护卫说完便迈动双腿,朝着那灰衣男子所在的方向跳跃而去。
“住手!”
“钱泰,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位被人称之为李哥的护卫看着灰衣男子,淡淡的说道。
“哟,李大队长,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这是要过来为本公子主持公道吗?”
那位被称之为钱泰的灰衣男子看着身前的两位护卫,阴阳怪气的说道。
“为你主持公道?”
“你不过是被马车轻微擦碰了一下而已,就如此大动干戈的扣押几个车夫!”
“而且还动手打人,你需要我主持何公道?你太过分了些吧?”
“再说,你一个修炼人士,竟然会被一辆路过的马车碰到,不觉得可笑吗?”
“你一个修炼人士,和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车夫较劲,不觉得丢人吗?”
“我怕是你平时为非作歹惯了吧!”
那李姓护卫怒斥道。
“住口!”
“李忠,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教训我?”
“不过是几个糟老头,本公子欺负了又如何?”
“况且,是他们撞人在先,本公子不过是为自己要点赔偿而已!”
“他们给不出钱,那本公子就只能动手咯!”
“怎么,你想让我放人?”
“可以啊,你替他们出了这一千银票,然后替他们再磕两个响头,本公子就放了他们!”
“你!”
“钱泰,即使你要他们赔偿,也应等他们的主事之人到达之后再说!”
“欺负几个车夫算什么本事!你快将他们放了!”
“嘿嘿,李忠,我不放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