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着澡,盛唐自己看着腰间青紫的勒痕,一碰就一阵钝疼,他都不敢搓那儿。
他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盛唐不想也知道袁泽嘉看到肯定生气。
匆匆洗完澡,盛唐老老实实趴在床上,把睡袍脱了扔一边,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小内裤。
盛唐背腰部的青紫在全身白皙的皮肤映衬对比下看着格外显眼,让人心疼,袁泽嘉脸黑的不行,沉默地把药酒倒了一些在手心,搓热了再覆到盛唐的腰间揉搓。
“嗷!疼!”盛唐一嗓子嚎出来,碰一下都疼,更不要说用揉了。
“现在知道疼了?”袁泽嘉冷声道,手下力度不减地继续给他按揉。
盛唐扭过头可怜巴巴地望着袁泽嘉,咬着嘴唇也不喊疼了。
袁泽嘉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温声道:“乖,忍忍,要把淤血揉开了才能好的快。”
“嗯。”盛唐这会儿乖的不像话,只是太疼了,一会儿吸气一会儿咬牙的,袁泽嘉听着都替他疼。
“为什么不涂药?”
“怕疼,背上嘶~我自己也涂不好。”盛唐忍痛道。
既心疼又拿盛唐没办法,知道盛唐接了这部戏肯定就要拍好它,这种情况对演员来说挺寻常的,可袁泽嘉没法让自己释然:“疼就不涂了?你不涂药也疼啊,还恢复的慢。”
“还有没有其他地方?”把上身能看到的地方都抹了药,袁泽嘉问道。
“有。”盛唐不太好意思道,“我自己来吧。”
“哪儿?你自己又嫌疼下不了手。”
盛唐把盖着下身的被子掀开坐起来,岔开腿,指着腿根:“还有这。”那个地方也是要被勒到的。
袁泽嘉叹了口气,继续给他上药,虽然是这种隐秘的地方,但袁泽嘉却只顾得上心疼,什么绮念都没有。
大腿根的肉比腰背部的还要细嫩,自然更疼一些,听盛唐一直倒吸气,想起昨天晚上两人通电话时说的话。
袁泽嘉语气不怎么好道:“现在知道是不是做梦了吧。”
“知道了,可疼了,不是做梦。”盛唐也想起来自己说的话,咬着牙忍疼,委委屈屈道,“我这么疼你都不哄哄我,还凶。”
袁泽嘉抬头瞥一眼盛唐:“哪儿凶了?你把自己浑身上下弄得没一处好地方,我还得夸夸你?”
“哼!你就是把我骗回家然后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就由白月光变成大米粒了。”盛唐没理也要占三分,哼哼着瞎扯。
“还哼,你还有理了?”袁泽嘉被他的歪理气笑了。
“就哼!”盛唐探着脖子往袁泽嘉跟前蹭,“哼哼哼!”
越是有人哄着越是有恃无恐的蹬鼻子上脸,本来还怕袁泽嘉看到他身上的伤生气呢,现在就变成自己委屈心疼自己了,还怪袁泽嘉不哄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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