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双方的战事胶着,新义堂跟和天胜打得不分上下,连带着中城区的黑门都在伺机而动,指不定有机会他们就会插一脚进来搅局。
谁能想到在马路上就能看见和天胜比较出名的一个后生?
干掉他不就是能给新义堂除掉个比较硬的敌人吗?
就因为如此,双方都有干掉对方的想法,也有立功的想法,下起手来那叫一个黑。
太子只顾着高兴却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这地方是新城区跟老城区的交界地,不光他能喊人,白鬼也一样能喊人。
说是跟白鬼硬碰硬,其实就是他带头狂奔跑路。
也算他命好跑掉了,但跟着他的那几个混子命就没那么好了,一个都没跑掉,全被白鬼的手下砍成了一节一节的午餐肉。
跑出一条生路自然也得付出点代价,太子所付出的代价就是背上的两个枪眼。
有人问过太子,你咋不偷偷上去直接一枪崩了白鬼?
“白鬼能这么容易被我弄死就不是白鬼了,那孙子的精惕xing跟狗似的,吗的那叫一个高!”太子没好气的骂。
**********
小七绘声绘色的给我说着当晚的故事,犹如他就在现场看直播一般,连人物表情跟对话都给模仿了出来,我跟陈空看得一愣一愣的。
“铁骨是不是气得要吃人了?”陈空幸灾乐祸的问,小七点点头说,那必须。
我笑了笑没说话,脑海里想着铁骨拿着刀四处找白鬼的情景就觉得有意思,狗咬狗一嘴毛,我们看戏就好。
忽然,我猛的想起了在天行会所里呆着的乐水。
狗咬狗一嘴毛,但这条狗还不够,如果他能去咬乐水就好了
“想杀太子吗?”我冷不丁的问了一句,随即装作了一副淡淡然的样子:“如果不想就算了,我不急的。”
“我草!(我去!)”陈空的骂街跟小七的回答同时响起。
我忧伤的叹了口气,缓步走进了会所,一边揉着肩一边说:“唉。身体不行了。。总感觉肩酸”
“哥!我帮您揉!”陈空笑嘻嘻的走了过来,装作一不小心的把手放在了我受伤的胳膊上,似笑非笑的威胁道:“哥,揉揉这儿怎么样?”
“那啥,咱们长话短说吧。”我讪讪笑着把他们拉进了走道旁的包房,顺手紧紧的关上了门,确认没外人能听到后我才缓缓说出了计划。
这计划就是
“你去准备一辆普通的面包车,二手的。”我想了想,一字一句的说:“再找几个面生想上位的小弟,最好是刚进和天胜的那种,能信得过就行。”
这一点尤为重要,我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更不敢因为少嘱咐一句而导致全盘皆输。
“最主要的一点,这两个小弟一定得是新义堂不认识的,从来没有见过的。”我笑着说,眼里闪过了一丝兴奋:“给他们两万,叫他们天天去天行会所叫小姐,连续玩上一两周就行。”
“然后。”
(求票求鲜花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