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个鳄鱼就是新义堂的二当家?”
“没错。”司徒笑着给了我答案。
“乐水是?”我眉头的疑惑越发浓厚。
老爷子接过了话茬,笑呵呵的抽了一口水烟:“那是新义堂的后生,很不错的一个小子。”
“他是老刀的养子,鼠老四曾经在他手里吃过亏。”司徒显然是在告诉我乐水不简单,连金毛鼠都在他手里吃过亏。
新义堂共有四个当家,白鬼我没有跟他打过交道,只是不经意间会在中山路遇见他,真正面对面的谈话貌似到现在都还没有过一次。
他是个天天穿着休闲服的中年男人,脸色白的跟纸一样,估计是吸毒吸多的后遗症。
三当家则是赤练蛇,地位与司徒一样,属于新义堂的大脑,外号蛇师爷。
二当家先前我已经见过了,就是跟在乐水身旁的中年男人,鳄鱼。
至于大当家就是先前司徒所说的老刀,道上的混子大多是叫他刀爷,跟下山虎似的挺神秘,危险程度恐怕与下山虎相当。
“又是一个下棋的人”我苦笑道,想起先前乐水给我说的话,心中猛的一跳,急忙拿出手机给陈空打了过去:“孙子!”
“哥?!你没事吧?!”陈空的声音很欣喜。
“会所里的小弟有多少?”我急迫的问。
陈空似乎没想通我为什么要问这问题,但也没迟疑:“加上我还有七八个吧,其他的都按着上层的意思跑新城区去了,可能一会才能回来。”
“叫他们小心点!一会新义堂的可能要来扫场子!”我这话说的似乎有点晚了,因为我听见了陈空在话筒那头的惊呼。“妈了个逼的!调虎离山啊?!”
电话断了,我已经出了一身冷汗,没顾老猫是不是挺讨厌我,一把就拉住了他的手:“老猫叔,老猫爷,赶紧跟我去救场吧。。”
“没事的,别担心了。”司徒安慰道,用手指敲了敲石桌的桌面:“那个叫乐水的小子是个威胁,竟然都算出了这一步,不过”
说着,司徒忽然坏笑了起来:“他还是太年轻了。”
没等我想明白司徒的话,只听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接通了一听,是陈空打过来的。
“我草我草!吗的神兵天降啊!”陈空就跟现场直播的主持人一样,语气激动的开始了给我们转播现场的情况。
“新义堂的这五十多个混子死定了!大锤刚带人从会所后面的小吃一条街杀出来!我草!他们好像是事先埋伏好的!”
忽然,一声枪响传了过来。
“暂停直播!”陈空大吼了一声,嘴里还念念有词的骂着:“妈了个逼的,群架劈人还敢动火?!”
话音刚落下,电话那头的声音就朦胧了起来,估计他是把手机塞兜里了。
没半分钟,我们就清清楚楚的听见那边传来了两声枪响,还有着陈空的怒吼:“大家都看清楚!对面谁敢拿枪崩我们的人,老子一会就把他的手给剁了塞他菊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