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中年男子给人的感觉是深不可测,但这他说话却没有一点架子,而是跟个长辈似的和我聊得挺开心,语气也是跟长辈一般温和无比。
“小司徒,这就是金鼠收的那两个后生之一,叫”老头子干笑着,看着我低声问:“你他吗叫啥来着?”
“我他吗叫易苍”我嘴角抽了抽。
“对对对,就是那个叫易苍的,你觉得他咋样?”老头子哈哈大笑着,他的表现彻底诠释了一句名言,脸皮厚的人永远都不会觉得尴尬。
“年纪小了点,但脑子好用,是个智将的材料。”中年人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淡笑着说:“如果没夭折在道上,以后必定是个人物,等他到了一定的地步,到时候就是真正的。。”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我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吃着菜,听见这中年人说的话我没感觉自豪也没感觉骄傲,也是充满了疑惑。。
老头子先前叫他小司徒,那么中年人的姓氏里很有可能就有司徒这两个字。
问题是我还真没听过什么人物姓司徒的。
甭管**白道,我还真没听说过。真是奇了怪了
就在这时候,一阵铃声打断了我沉思,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的人,是陈空。
“易子?!你在哪儿?!”电话那头陈空的语气非常焦急,还有着难掩的愤怒。
“我在老爷子这儿,怎么了?”
“咱场子被扫了!草!”陈空怒吼道:“赶紧回来看看!死人了!”
我眉头皱了起来,问道:“死几个混子怎么了?打架死人很正常啊!”“是死了几个小姐。”
陈空没有多说,叫我赶快回去就挂断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嘈杂,似乎是小七他们正在叫人。
“老爷子,大叔,我有点事先走了,下次咱继续聊。”我没敢耽误,站起身对他们招呼道。
先前陈空的怒吼声很大,隔着听筒老头子跟中年人都听了个大概。
老头子也没在意,对我点了点头示意叫我先走。
“红灯街的场子是老鼠罩着的,这下他可得气坏了。”中年人苦笑着摇了摇头:“敢来老城区扫红灯街的,除了白道上的,那就只有新城区的新义堂了。”
话音落下,中年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镜下似乎蕴含着点点寒光,一字一句的说:“人打你一下,你要记住还人一拳,别给老鼠丢人了。”
“好。。”我下意识的应道,也没多想,拔腿就往门外走,在胡同口打了个出租车直奔红灯街。
等我到了红灯街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在水柔按摩院的大门口里里外外站了几十人,还有着两辆精车跟一辆救护车在路边停着,这事儿估计闹得不小。
我皱着眉挤进了人群,一抬眼就看见了正在怒吼个不停的陈空。
“怎么回事?”我疑惑的走了过去。
小七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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