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变得不一般了。”
莫非回看了他一眼:“本就不一般。”
“你还当真敢说?”
“有何不可?”
仲词扬眉一笑不再说话,他仍倚在墙面上,眼神从莫非挪向赵府大门。
他说了应当出不了差池,但这并不代表他会认同沈楚楚这个莽撞的做法,只不过,别说莫非,连他自己都拿脾气倔强的女子毫无办法。
赵府门前,白小葵用赞赏的目光扫了眼大门前的青石狮,刚准备再细扫一眼这豪宅的大门,沈楚楚“啪啪啪”地重重敲了敲门。
白小葵皱眉微瞪了她一眼:“你就不能小点声吗?门都要被你砸烂了。”
沈楚楚回瞪:“声小了他们能听见吗?”
白小葵无语,片刻后突调侃:“你知道吗?有个地方特适合你。”
“什么地方?”
“番邦。”白小葵呵呵一笑:“就你这样的,在他们那叫豪气。”
嘴里说着别人,殊不知,自己其实也挺豪气的。
沈楚楚还没能明白过来,门开了,赵府的下人赵丁探头道:“请问姑娘有事吗?”
“有事。”沈楚楚晃了晃那张刚揭下来的告示:“我是来救你家小姐的。”
说谎话都不带眨眼的,白小葵佩服。
赵丁愣了下,眼前的姑娘不过和自家小姐一般大,若是平时,他定是不会相信的,不过现下不同了,老爷说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论什么法子都要试一试,想到这,赵丁退了退步子将门打开:“姑娘请在院前稍等片刻,老爷早早就去了城外寻医,我去向少爷通报一下。”
扎眼,相当扎眼,白小葵眼睛都快被扎瞎了,这哪是普通府邸?这根本就是府邸式的宫殿呀。
奢华,太奢华,就光这个前庭,都有普通人家屋子大了。
去通报的赵丁从右侧走出来,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
赵丁引着沈楚楚去了里苑,迈进里苑,她们才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别有洞天。里苑里几乎想通,苑内逼真的假山水流潺潺,满园花开,春/色盎然,尤其是那开在墙角的笑靥花,果然笑靥如花。
沈楚楚跟着赵丁走了会,扭头发现白小葵没跟在身后,左右瞧了瞧,那鬼正站在院中央欣赏着那一池荷花,要怎么说,就是见识少了。
刚想咳两声来提醒,没想到,那个探头两眼冒光的白小葵突身子向前倾,沈楚楚心中一惊差点出了声。
别说沈楚楚心中一惊,就连当事人也心中一惊,在身子倾斜快要落入池中时,又被人拉了回来。
沈楚楚抹了把汗,真是,好险,幸好她下山前勤奋地跟着师父学了点本事。
松了口气,片刻又愤愤:她可真是傻呀,让那鬼落入水中岂不是更好。
白小葵急急走过来,当然她并是想说谢谢,她道:“你推我!”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沈楚楚压低了声音看她:“我推你做什么,再说了,刚刚要不是我出手,你早成落水鬼了。”
“刚刚分明就有人推我。”
“我看就是你自己要往下跳。”
“你以为我有病呀!”
“说知道呢。”
白小葵一咬牙,冲到赵丁身后踹了一脚。
沈楚楚不可置信地看了看白小葵,赵丁一脸茫然地回头瞧了眼沈楚楚:“姑娘?你这是......”
“不,不是我......”
这个解释显得苍白而有无力,沈楚楚只好忍着怒气瞥了白小葵一眼,好似在说:你做什么呀!
白小葵摇头晃脑:“我有病。”
里苑有很多屋子,但唯有一间是最特别的,精致的雕花门前垂着轻纱,从里面走出来的丫鬟更是特别地让白小葵瞪大了眼睛。
“她,她,她。”
沈楚楚已忍了她好久,想也没想回头来了一句:“你又怎么了?”
出来的丫鬟愣了愣,那个赵丁又愣了愣。
沈楚楚尴尬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白小葵则指着那个丫鬟道:“我认得她,是上回在城楼那哭爹喊娘的丫鬟。”
那里面那得了重病的,就是那个寻死的千金小姐咯?
缘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