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清在蒋子文的搀扶之下,小心翼翼的踱步到他的屋里。比平时多用了将近半炷香的时间,可即使这样,余清清却还是累了个够呛。
没想到,平日里不过十几步就轻松走完的路,现在走起来竟然这么困难。
这个想法一出现,让余清清不禁有些沮丧,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会不会再也不能想以前那样到处跑了。
蒋子文看见余清清脸上明显写着不开心,便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柔声道:“不要担心,都会好起来了。”
听见这话,余清清有些讶异的点了点头,他竟然真的可以看进自己的心里……自己的什么想法竟然也瞒不住他。
“坐下,今天走的也够了。”蒋子文扶着余清清往里屋走,动作轻柔而缓慢。
“那个……不坐在椅子上么?”余清清见蒋子文带她略过了椅子旁边,径直往屋里走去,心跳有些快,便直接问道。
“坐在床上吧。舒服一些。”蒋子文这话说得很是平淡,好像在他眼中床跟椅子并没有什么不同一般。
“那怎么好意思……”余清清摇了摇头,再次红了脸。坐在男人的床上还是有点尴尬啊,毕竟这个位置还是有点儿特殊的。
“你之前在这床上睡觉都好意思,现在连坐都不好意思了?”蒋子文微微一挑眉,面上浮起丝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这表情更是让余清清想要找个地缝钻下去。
哎……这些日子她跟蒋子文似乎调换了性格,她倒是现在容易害羞,容易脸红起来了……而且常常心跳的也不像自己的……
听他又说起了那天的黑历史,余清清便不满意的撅起了嘴,“我那天实在是太困了想小睡一下,结果睡过头了……”
见蒋子文继续笑,余清清便又道:“好吧好吧……我知道你说得是哪次……明明就是沈初九把我灌醉的,至于怎么上了你的床,你到现在都没告诉我呢好吧!”
余清清对蒋子文发起了抗议,表示在他的揶揄之中自己根本就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难道你觉得还会有别人?”蒋子文笑着摇了摇头,现在回想起余清清憨态可掬的睡姿,他到现在都觉得可爱极了。
听见这话,余清清顿时觉得有点儿凌乱,原来他跟沈初九根本就是同谋好不好!
可是现在继续这个问题,又太尴尬,余清清只能换了个问题:“话说……那天是谁给我盖的毯子?”
这话一问完,余清清却又沉默了,自己怎么了……怎么绕来绕去就跟这床过不去了?
听见余清清这么问,蒋子文却是轻轻叹了口气,重复了先前的话,道:“难道你觉得还会有别人?”
“哦……”余清清简单的应下。
好吧好吧……这事阎王爷的寝殿,还真的是没有其他人敢乱闯……别说是送她进来,给她盖毯子了,连进来都是问题。
这么一想,余清清心里却莫名有点儿得意,原来自己是蒋子文心中的例外。
余清清想着心事,蒋子文看着余清清,两个人就这么陷入了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清清才从自己的情绪里回过神来,她看着正盯着自己看的蒋子文,面上眨了眨眼睛,有些尴尬的道:“那个……”
听见她开了口,蒋子文这才有些郑重其事的道:“.我今天要和你说一些,很重要的,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的事情。”
嗯?余清清听见这话有点儿不解的看着蒋子文,心里有点儿忐忑,很重要的事情么?用这么郑重的口吻说?
“这些事情,大概可以解答你心中的所有疑惑。”蒋子文轻叹了一口气,手握了握拳复又松开,他眉目中流露出从未见过的哀愁。
这样的蒋子文,是余清清从来没见过的。她见过在政事上专注认真的蒋子文,见过对她温柔而深情的蒋子文,见过愤怒的他……
但像是今天这样满是忧愁,看起来竟让人无比心疼的他,余清清却是从来都未曾见过的。
“很久,很久以前,民间有一个叫做蒋子文的男人。”蒋子文低了头,像是陷入了一段很长很长的回忆。
“他天生资质不凡,骨相清奇,解救过多次旱灾涝灾,死后先是被封了神,后来又被提拔做了阴间的君主,他的法力十分强大,并且运用自如,连玉帝也不得不刮目相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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