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杰作,并可以忽略了余清清脸上简直可以称之为扭曲的表情。
就这样完了?余清清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看着蒋子文不再理自己而是又回去拿起了小鸭子,好像刚刚的行为不过是喝水吃饭一样平常的事情。
不由得长长的松了口气。
万岁,裙子缝完了自己的小命还在……
既然他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那自己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
余清清做着自我安慰,但不得不承认,她现在的心情却是无比复杂的。有点感动,又不知道该不该感动。
一个高高在上的阎王爷,竟然俯下身子来给自己缝裙子,那做派竟然还稀松平常……
得了,她还是不想了,或许事情想不明白,最适合她。
不知道是因为余清清对纺线来了兴趣,还是因为摄于蒋子文的淫威,余清清接下来纺线纺的无比的认真投入,若是阎王殿有劳动模范的评比,照她上午的表现都舍她其谁。
可是民间有句俗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虽然是一只鬼,可是这句话从阳间到阴间都是一句至理名言。
劳模余清清在中午时分太阳高照的时候,感觉到了五脏庙深深的恶意冲她袭来,甚至是铺天盖地的袭向她的脑中,让她大脑停止了思考,以至于现在她看纺车都觉得像是正在烤绵羊的烤架。
她着饿的头晕眼花的表情看在蒋子文的眼里,立马就让她停止了手里的活计,生怕她稍有不慎,就给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去吃饭吧。”蒋子文走到余清清的身边,撂下一句话,依旧是背着手不再管身后的余清清,径自走向客厅。
吃饭?余清清听见蒋子文这句话,眼睛都亮了,可一想到阎王殿的那可怜巴巴的伙食,却又整个人都不好了。
再次跟蒋子文坐在一桌吃饭的余清清,不仅要应付送饭的阿一面具底下不怀好意的笑容,还要提心吊胆的担心蒋子文会不会对她早上的纺的线批评教育,简直就是有点儿心力交瘁。
以至于她看见桌上这可怜巴巴的饭菜,真的觉得她的忍耐力已经到达了极限,即将爆发。
干巴巴的萝卜条,清汤寡欢水的大白菜,烤糊的鸡腿,再加上一晚夹生的米饭……简直就是在考验她的忍耐度。
崩溃的余清清看着蒋子文淡定的往嘴里塞着事物,觉得他一定是没有味觉。
不然怎么可能这么难吃的饭菜,他还能吃的这么香?把日子过得这么滋润?
余清清非常想问,可是当她看见蒋子文那种千年冰山的脸,却又觉得自己还是不问比较好,于是她就这样无比别扭的做着自己的心理斗争。
坐在余清清旁边的蒋子文见她神情再一次扭曲,觉得自己也有点儿食不下咽,便放下筷子,尽量做到语气平和的道,“你想问本王什么便问吧。”
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踩别人的弱点,不应该触阎王爷的霉头,可是余清清始终还是没忍住她蓬勃的好奇心,再加上她此时由于太饿,脑子也有点儿不清楚,便有气无力的问道:“殿下,您是不是没有味觉啊……”
这话问完,余清清才清醒过来,打了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
乖乖,她刚才问了些什么?竟然忘了伴君如伴虎?她竟然在阎王爷的头上动了土,问了这么敏感的问题,她简直就是好日子过到头了喂!
余清清苦了脸,觉得这次自己的鬼生是真的过到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