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不知还直接伸手挽住了解莲尘的手臂,一副甚是亲昵的样子,拉着解莲尘就率先进了城。
这一路上,解莲尘都感觉自己浑身轻飘飘,连怎么进的城都不记得了。他完全只记得不知刚刚说的那句...相公...
诶嘿~~
她管他叫相公耶!
“道长,道长!?”
就在解莲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之时,那裴老的声线忽然间就传进了自己的耳朵里,将他从自己美得冒泡的世界里给拉回了现实。
“安...哦...已经到了吗?”
解莲尘抬眼看了看眼下他们身处的这个看起来像是某间客栈的天字号房间,又看了看已经端坐在对面的裴老,不知则是落坐在了他的身侧。虽然手臂已经没有在勾着自己,但,这比之平时要近的距离,却也叫解莲尘的心,跳的比平时要快上许多。
“裴老,还请你将事情的原委同我们细讲一遍。”
相较于解莲尘的不着四六,不知倒是显得十分清醒。三人将将落座,她就直接切入了正题。
听见不知的话,这裴老立即就将他那精明的目光落在了不知的身上。这个女娃,从刚刚在城门外开始,给他的印象就很深刻。他还从未见过哪个女子身上,有着她这样的一种从容不迫的神色。
“呵呵,这位夫人真是爽快。那好,那老夫就将事情的原委,全都告知与你们。相信,以你们二位的心智,对于事情的对错,定然是有着自己的判断的。”
“愿闻其详。”
“好!事情还要从半个月前说起。那天,正是我们孟裴城首富,孟员外家嫁女儿的大喜日子。可是,当花轿抬至新郎家大门口准备接人下轿之时,那前去掀开轿帘的媒婆却发现新娘竟然不知何时...用一根喜绸吊死在了花轿里!”
“死在吊死在了花轿里!?”
听见裴老的话,不知的眉头顿时轻蹙了起来。
“不错!当时我们便觉得这件事情有所蹊跷...”
“你们?难道...要娶这新娘子的人,就是你们裴家?”
“呵呵,夫人果真聪明。竟然在老夫并未提及新郎家任何消息的情况下,瞬间就猜出了新郎是我们裴家的人。没错,娶这新娘子的新郎,正是老夫的孙儿。”
“那这事儿,又如何同镇卯扯上关系了呢?”
“哼!如何同他扯上关系,那自然是因为孟家这新娘死的蹊跷。三个月前我们裴家去定亲的时候,这孟家姑娘还好端端的一个人。举止端庄,未见任何异常。如果说是不愿嫁入我裴家,那她大可提出异议不同意这门亲事便是。但她分明是乐意嫁入我裴家的,所以,根本就不会存在孟家女儿,因为不满婚事从而自缢这种可能。好端端的喜事,眼睁睁的变成了丧事。这对于我们世代交好的裴孟两家来说,都是一件极为悲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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