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门走了进去,张欢坐在马桶上,脑袋低垂,秀发掩面,睡得很香。
原本只要把她抱起来,走出去,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关灯走人,就完事了。
可如今,却有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那就是张欢上完厕所,裙子还没提起来,和小裤裤一起,褪在白皙的腿弯处。
瞧这事整的!
不仅要抱,还要帮她穿好裙子啊。
本着权当自己吃亏的原则,张牧面不改色的蹲下来,伸手轻轻的拉住张欢的裙边,正准备帮忙提上去。
却在这时张欢居然醒了。
四目相对!
张牧:“……”
我套你猴子啊!
之前那么的大的动静都没醒,现在一点动静没有,甚至还轻手轻脚,怎么就醒了,闹呢?
就灰常灰常灰常的无语啊!
然鹅——
更无语的还在后面呢。
张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半醉半醒之中,脸蛋上流露出娇艳的韵色,随后一下子就扑进张牧的怀里。
“张哥,其实不用等我醉,你才有机会。”
“只要你想要,随时都可以的。”
张牧:“?????”
这误会大了!
老子真不是趁人之危啊。
但张欢哪里知道,下一秒,红唇就亲吻了起来。
……
与此同时,西江魏家的宅院,灯火通明。
魏本华夫妇刚下飞机,从米国回来。
此次出国,他们是为了一笔家族大生意,如今谈的差不多了,就差米国底特律资本银行的高层点头。
这笔生意一旦谈下来,魏家将直接从前五,冲到西江家族排行前三,真是令人振奋啊。
夫妻俩很高兴,脸上洋溢着笑容,准备洗洗就睡了,顺便实验一下从米国带回来的嘿嘿特效药有没有效果。
岂料——
当他们走到房间门口,只见一个人腰间缠着绷带,躺在门口的担架上。
这不是自己的宝贝儿子魏庆福吗?
“阿福,你怎么搞成这样?”魏母第一时间就扑了上去。
魏庆福醒过来,立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妈,你们终于回来了,我,我不活了,我被人割了腰子。”
什么?
听到这话,魏母直接傻眼。
魏本华也是为之一怔。
要知道他魏本华在西江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啊,居然有人敢割他独子的腰子?
谁特么如此狗胆包天?
“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了。”
“爸,我今天去参加一场慈善宴会,结果被一个暴发户给欺负了。”
没错,即便一次性向灾区捐款十个亿。
但在魏庆福眼里,张牧充其量就是个暴发户,与西江魏家根本不是一个层次。
随后时间,魏庆福便将整件事稍稍捏造了一下说出来,总之就是暴发户张牧占着有点钱,当众羞辱他,随后更是用美人计,把他的腰子给割了。
“爸,身为魏家的第三代独苗,我还要扛起给魏家传宗接代的大旗,现在被人割了一个腰子,我,我……”
魏庆福尽可能的浮夸表演,要死要活。
这样套路,他已经用过很多遍了。
每一次都屡试不爽。
得罪他的那些人,最后的下场都灰常灰常灰常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