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还有,痴狂地倾诉她对我的感情!”
“哦!”淡淡地应了一声,丁当没有多说。
男人倾身过来,细细地打量她的表情:“小丫头吃醋了?”
“没有啦。”丁当微微偏头,不想让顾言看透自己的情绪。
“没有最好!没必要吃醋,尤其是为了慕容雪那样的疯女人!”
“嗯,我知道的!”虽然心里还是有一丝酸意,丁当也只是大度地问,“那她说这么多,到底是有什么意图?她想要你做什么?”
“她也是傻,还抱着想与我在一起的妄想。被我拒绝后,又求我忘掉过去,让她重新回到我身边,做我的私人助理。我自然是不允的。”
“她,真是自己一个人去的,没有带她的同伙们?”
“当然不是!我也没有天真到以为她会单纯地与我谈完就散伙。”
“无论她如何哭诉,我对她只有轻蔑和拒绝。要不是因为答应了你放过她,也许我会对她痛下狠手。
她见事情丝毫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这才招呼出了那几个同伙。”
“他们……他们对你动手了吗?”
“他们原本是想的!”
“啊?!”丁当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别怕,我没事!”顾言轻拍了几下她的手,“你看我还好好地坐在这里。”
“你快跟我说,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他们几个人原本想上来对我动粗。其实我根本不怕。绿树餐厅那次,我已经与他们交过手了。虽然他们人多,但真打起来,我不一定完全没有胜算。胜负手全在我那司机的身上。”
“司机?”
“对,他是有身手的。当初挑选司机的时候,要求之一便是要身手好,做司机的同时,也可以顺便充当一下保镖。所以,谁输谁赢,全看他的一念之间。”
“若是他真被慕容雪彻底蛊惑,完全丧失了理智和良心,与他们联了手,那我可能无法全身而退。”
“那他……是怎么做的?”
顾言自信满满:“他自然是与我站在了一起。”
“你怎么能这么笃定?”
“傻丫头。”顾言笑着看了丁当一眼,“我要是这点事情都没有把握,还怎么有资格站在你身边?!”
丁当推他一把:“别闹,快跟我讲清楚,别让我总是害怕。”
“好,我说。我平日里待他不薄,他心里很清楚。最主要的是,他家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剩一个生病的母亲。而她母亲住院、治疗的事情,也全部是我安排的。说起来,我算是他母亲的救命恩人吧。”
“他是看在你帮他母亲的份上?”
“也不全是!人性本就复杂,只有恩情太不可靠!我只是提醒了他一句,若是我有任何闪失,她母亲的所有治疗,便会全部立刻停止,到时候他只能回去为他母亲收尸了。”
“你这是在威胁他?”
“恩威并施!对于任何人、任何事,拿捏住他们的把柄在手里,才能让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