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太阳从东边刚刚翻出鱼肚白,遂城家家户户就开始生起了炊烟。
小地方的人,都很勤劳,习惯早睡早起。
丁当很早便起床,去灶屋做起了早饭。
以前她的厨艺就很好,这几年做的多了,手艺更是精进了不少,除了土豆丝还是切得惨不忍睹……
南方小城,人们喜欢吃抄手,这几年她也学着做,效果还不错,做出来的成品也算有模有样。
孙华平也醒了,昨天晚上喝多了酒,发生了什么,他有些断片,却还是依稀记得有个又高又帅的男人,曾经堵在了自己家的门口。
睁开眼,见自己居然躺在地上,他快速地爬起来,伸手胡乱抹了把脸。
抻头看了看卧室,还关着门,但厨房有动静。
他走到灶屋门口,果然看到丁当那个瘦瘦小小的忙碌身影。
斜倚在灶屋门口,粗噶的嗓音响起:“昨晚……”
听到声音,丁当猛地回头,只看了他一眼,便回过头,继续搅拌锅里的抄手,“起来啦,饭马上就好,再稍等一会儿。你昨晚喝了酒,早晨吃点热乎的,胃里面舒服。”
“昨晚……那个男的是谁?”
丁当的手抖了一下,但马上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笑着说:“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是来问路的。”
“真是问路的?”
“嗯!咱们遂城的小巷子太多了,游客经常有绕不出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哦!”孙华平挠了挠头,心中虽然还有疑惑,但还是没再说什么。
吃了两大碗抄手之后,他粗糙地伸手擦了一把嘴,站起来,“我先走了,厂子里忙。”
“好,路上慢点。”
孙华平出门后,丁当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才七点多。
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看了一眼,思思还在睡着。
慈爱地看着他沉静的睡颜,笑了笑,这孩子,真是个小懒猫。
又去洗了几件衣服,收拾一下屋子,到八点多一点儿了,丁当再去看,思思还是没醒。
这时,她才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快步走到床边,丁当轻轻叫了几声:“思思,思思?”
没有动静。
她急了,伸手去摇孩子的小身板,思思皱了下眉头,还是没有回应。
丁当赶忙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好烫!又摸了摸自己的,糟糕!
她用最快的速度,拉扯着给孩子穿上了衣服,然后便抱着他,冲出了家门。
顾言心里想着丁当,本就睡不着,也是很早便起了床。
洗漱之后,他料想司蓉还要很久才起,便没打招呼,独自出了门。
按照印象中的路线,摸索到了丁当家的附近,还没走进那条小巷子,便见她风风火火地抱着孩子冲了出来。
因为太焦急,丁当根本没注意到路边的顾言。
顾言毫不犹豫地抬脚跟了上去,一路跟着她,到了遂城医院。
眼见着她进了心外科的诊室,他只思索了两秒钟,便再次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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