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那杯下了药的水,他没喝?”
“嗯!”
“但你……喝了?”
“嗯!”
“然后呢?”
“然后……”似是想起什么不堪回首的伤心往事,慕容清芬的泪流的更凶了。
“然后他就走了,没过多久,我也走了,走到半路,药效起了作用,我昏昏沉沉地,便靠在路边的墙上休息。”
顾言沉默地听着,没有打断。
慕容清芬浑身却都开始轻微地打起了哆嗦,可见这部分回忆对她而言,有多么的不堪回首。
“后来,几个小混混,从那儿经过……我面色**,又独自一人,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声音哽咽中,她缓了缓,吸了几口气,复又抬起头来,“我没有力气反抗,他们人又多,我就被他们……拖到了出租屋里……”
“凌晨了,我才衣衫不整,浑身是伤地离开,浑浑噩噩地回了家。”
“我自觉已经不干净了,没脸再在丁总的面前晃,过了一阵子,便主动跟丁总提了辞职。”
“可是!临走之前,我开始习惯性的呕吐,我心中怀疑,便去医院查了,居然是怀孕了!”
“我想打掉这个孩子,可是我本身有遗传病,是不易怀孕的体质,医生劝告我说,如果不留下这孩子,以后恐怕没有什么机会再次怀孕了。”
“再三思考之下,我决定保留自己做母亲的权利。”
听到此处,顾言还是不明白,“那这和抱错孩子又有什么关系?”
“我肚子大了,没脸回老家了,就留在了江城,想先把孩子生下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在街头跟丁总偶遇……”
“他再三追问,我就把实情都跟他说了。他真是一个有责任感的好男人,一个劲地自责,说都怪他,其实哪里怪他,从头到尾都是我自作自受!”说着,慕容清芬抬手抹了一把眼泪。
“但,从那之后,他便隔三差五地来看我,给我带些补品和日用品。”
“后来,我临盆的日子,一天天临近,最后一次去医院产检的时候,偶遇了他和他太太也去产检,那时候我才知道,丁太太也正在怀着他们的第四个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命运的安排,我与丁太太居然是同一天发动,同一天生产,她的孩子比我的孩子早出生半小时。”
“也就是说,慕容雪其实只比丁当大了半个小时?”顾言惊讶地看着慕容清芬。
“对的!”
“可是,慕容雪的生日跟丁当明明就不是一天!按照她的员工信息表上写的出生日期,她与丁当岁数也不一样!”
“是我改的!”
“嗯?为什么?”
“这也和我与丁总换了孩子有关。”
顾言不再发言,静静地继续往下听。
“我刚生产完,只看了孩子一眼,连她长什么模样都没看清楚,她便被护士抱走去洗澡了。这时候丁总过来,看了看我,只坐了片刻他也便走了。”
“后来,我出了院,抱着孩子就回了老家,没再想回过江城。”
“那你出院时,抱走的孩子还是你亲生的那个吗?”
“你别急,听我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