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带小东西去见了三个人口贩子,然后是被解救出来的妇女,最后再回到家里,抽了皮带:“自己说打哪儿?”
苏欣然见了想要拦,北北瘪着嘴巴:“欣然姐,是我错了,他该打。”
“北北!”这丫头是真被连骁给打成习惯了吧?那天的事苏欣然觉得或多或少都跟自己有关系,她不能坐视北北挨打不管。
连骁恼了,直接叫人把苏欣然给拖一边去了。北北问:“还是打屁股?”
“腿走打腿。”皮带打腿是重了点,叫工人拿了细竹条子过来,对着半空挥了挥,缠上一段布条。连骁在沙发上坐下,命令道:“过来。柝”
“哦。”她挪着步子走过去:“我知道错了,打几下就好了,不要太重”
连骁带她去见了人口贩子,人口贩子当着她的面说了,当时时要拐卖她的,后来被连骁给阻止了,给了一顿鲜血淋漓。而被解救出来的妇女也指认了,那三个人口贩子就是专门在小县城里拐单身的外地女孩的。
她是深刻的认知到自己的错误了。挪到连骁面前,把长裙给撩起来,刚好撩到膝盖,露出了两条雪白的小腿枇。
就站着的姿势,被连骁那细竹条子抽得咬着嘴唇的痛得全身发抖,苏欣然是第一次看到北北被打,就算竹条子包了一层布,那抽下去还是“呼呼”的响,几下小腿上就一道道的痕迹,北北都被打得双腿直哆嗦,实在是痛得站不住了,跌跪在地上,连骁才丢了细竹条子,像狮王巡视地盘的一般瞅着北北:“以后还离家出走么?”
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再也不了呜呜呜”
“再有下次呢?”
“不敢了,保证呜呜再也没有下次了”
连骁满意了,这才把她打横抱起来,亲了一口太阳穴:“乖了啊,以后不准胡闹了。”
“嗯,我知道错了以后保证不了”
苏欣然看得头皮直发麻,这算什么事儿?被打得腿上一条一条的还要认错,北北,你是脑子被连骁搞得有问题了吧?
“因为我错了。”趴床上养腿上的北北同学回答苏欣然“我差点被拐卖了,要不是他,我就真的被买到山区里当人小老婆了我该打”
“北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
“欣然姐!”北北打断了她的话,一双眼睛牢锁着她,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苏欣然有些疑惑了,带着不解的眼神探问着她,北北固执的摇了摇头,声音有些落寞:“可以了。真的可以了。你什么都不要说了。”
苏欣然默然着,让狄司严来接了她回去。
一路上,苏欣然都沉默着,如果她没看到连骁揍北北,或许连骁在她心中还是个天下好男人的形象,然而她看了,才发现自己的天真和可笑,坐在副驾上,握了握狄司严的手:“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现在才知道。”
“但是,我把丑话说在前面,狄司严,你要么就和其他女人断个干干净净,要么我就一个人回非洲,不管你还会不会再中一枪,我都不会再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我希望你考虑清楚了。行了,麻烦你帮我放酒店,我不会跟你回去。”
她有她的原则,虽然一时的意乱情迷了,但是她不会像北北那么个蠢东西蠢?苏欣然失笑,北北真的蠢吗?她记得当北北那一眼里面的百味杂陈,欲言又止。也许她不蠢,只是为了连骁故意在扮蠢。
北北,你个傻丫头。苏欣然叹气。只希望连骁不会辜负你的装疯卖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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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日子,苏欣然还是经常和北北一起出去逛街,不过和以前不一样的大概就是心态变了,对连骁多了敌视的情节。
看她成天没事人似的活蹦乱跳,苏欣然是越看越觉得心惊胆战,经常一看她就好久,有些担心,如果当时狄司严说的是真的,那北北的装疯卖傻就真的给了一个负心汉了。
她头一次那么后悔,后悔当时帮着劝北北。
“欣然姐,你看我干嘛?觉得我漂亮了哇哈哈哈?”
“北北,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的左耳是真摔的,还是连骁给你打聋的?”
北北愣了愣,哈哈的笑:“说是摔的就是摔的。他还能打我啊?我成天骑他头上作威作福的。”
“傻丫头”
苏欣然担心着北北,所以在连骁公司上班的时候一直帮着北北盯着连骁,连骁和以前一样,按时上班按时下班,除了去国外参加一些会议外,就是偶尔会和几个朋友到酒吧里聚聚或者去参加一些宴会,不过北北不会出席,她问过,北北说以前参加姑奶奶寿宴的时候太折腾人,以后她就再哪都不想去了。
苏欣然怀疑真的是北北说的那样吗?套言夏和狄司严的话,的确是像北北说的那样,是她自己不想去。
转眼间两个多月过去,连骁没有任何的改变,她盯了两个月,没有看出连骁半点出轨的痕迹,心说是狄司严那混账骗自己,更加变笨加厉的不搭理狄司严了,跟着就回了非洲,自然狄司严追了过去,苏欣然也傲娇着懒得理他,到了八月初,狄司严要去巴黎参加一个会议,苏欣然不管,没多久,刚好她要去一趟意大利,处理完事情以后还有时间就折到了巴黎,想去看看狄司严那混蛋是不是真的开会,却不想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
清晨的微雨中,法国梧桐窸窸窣窣的发出低鸣的轻音。狄司严在世界各地都有房产,东京、巴黎、伦敦、纽约、夏威夷等等,她和狄司严在一起那么久了,自然也知道他在巴黎屋子的地址。
乘坐计程车来到第16区,肯尼迪总统街,面对塞纳河,能够看到埃菲尔铁塔,尽管看上去普通,但三层楼的公寓都是属于狄司严的,而楼顶则是偌大的空中花园。苏欣然去的时候狄司严还在睡觉,也就将旅行箱交给了佣人,来到楼顶的空中花园享受着清晨的黑咖啡。
隔壁忽然出来女人尖叫的笑声,苏欣然皱着眉头端起黑咖啡准备下楼,就那下楼的瞬间,一个男人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就是变成鬼都不会听错,那语气中的强硬和熟悉的嗓音
苏欣然偷偷的探出了脑袋朝着隔壁花园望过去,男人昂藏的身形——连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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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司严听到佣人说苏欣然来了,立刻围了条浴巾就杀出来,结果却看到苏欣然拉着旅行箱要走。
“你干嘛?才来就要走!”
“我算弄明白了,国内不好养,不敢养,所以你们都养到国外了。狄司严,你说说你在国外养了几个女人!?”
狄司严立刻明白了,给佣人使了眼色,让佣人都退下了。
“这件事你不能告诉北北。”
“他既然敢做,为什么就不敢承认!?狄司严,你不觉得你们太过分了吗!?”
狄司严抚额“再好吃的东西成天吃也会腻不是”
“你放屁!”苏欣然气不打一处来“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帮着你们劝北北,结果把她劝尽一个骗局!你去找连骁,要是他不分干净了,我马上就告诉北北!”
“你告诉北北有用吗!?”狄司严站起来,吼道:“你就是告诉了北北,也只会让他们两个吵架,北北说难听了,她一辈子都跑不出哥的手掌心!当初,她还是连阳的女朋友的时候,哥都能强|暴她,更何况,现在,哥废了三年多的时间才把她弄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你觉得哥会放手吗!?”
“那起码也得给北北一个机会!让她看清楚连骁到底是什么人!?我可以告诉你,我之前也对连骁动过心,可是我看清楚了,他这种人就不值得女人去爱!北北是傻了,才甘心的跳进这个火坑里,然后呢?是不是等到有一天,就像你说的,再好吃的东西也会有吃腻的一天,是不是连骁腻了,抛弃了她,你们就满意了!你们要不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
苏欣然的其他话,狄司严一句都没听进去,他只抓住了一个重点:“你对哥动过心?苏欣然,你***把我当凯子玩吗!?”
“呵,狄司严,你没有把我当成白痴耍吗?我们不过一报还一报扯平了而已。”说罢,苏欣然再度要拉旅行箱离开。
狄司严再好的脾气现在都被磨光,几乎是一手扯过,随便一扔就已经四分五裂的将里面的东西犹如雪花片一般的摔了出来。
粗暴的撕开了苏欣然的连衣裙,内衣内裤三两下就被强行剥落,她一直守着最后的底线,就是因为她想要珍惜,珍惜自己,也被人珍惜,而如此的狄司严只是一头疯狂的野兽。
她尖叫着,却哪里逃得开?她的挣扎只是反而激气了狄司严的***,那个能允许自己爱着的女人对别的男人动心?他一直忍耐,她却打算琵琶别抱,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撕碎的衣裙将苏欣然的双手捆住,看到她眼睛里的惊恐和仇视,狄司严有报复的快感,论残忍他并不下于连骁,只是他风流惯了,随性惯了,不像连骁背负着连家的重担,狄家对他来说就是一坨屎。
“狄司严,你别逼我以后恨你!”
“我就怕你不够不恨我!”分开她的两腿,她年纪不小了,他大四的时候,她大一,不过三岁而已,她早就该到了如狼的年纪了“苏欣然,我不是凯子,你要玩找错对象了!”
话音一落,只剩下苏欣然的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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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苏欣然生活在地狱里一般,狄司严除了做没干过起来的事,一次次的逼她:“喜不喜欢?比起哥来说我也不差。”
苏欣然冷笑:“狄司严,你年纪不小,你以为得到一个女人的肉|体就是得到她的心吗?你真天真。”
自然只会更加的惹恼了狄司严。
其实苏欣然对感情早就看淡了,她只比狄司严小三岁,早就过了做白日梦的年纪,尽管曾经对连骁微微的动心,但是她也从来没有想过破坏,只要看看就好。而,现在,她都清醒了。
男人和女人,征服者和被征服者,就算被狄司严弄到高|潮,苏欣然也只觉得激|情过后只有空寂。完事了,点上香烟,吞云吐雾,她要抽烟,虽然说不上老烟枪了,毕竟在工作压力大的时候,她会点上一只,然后任由大脑被香烟搞得昏沉。
“既然如此,我们完了。”狄司严说“不过奉劝你,苏欣然,别去搞北北,老老实实的回你的非洲,去照顾你一辈子的动物,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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