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特是慢慢的醒过来,一听到连阳的惨叫什么都顾不得了,拼了小命的扑到连阳身上护他:“爸,你不能这么对他!你要再打他,你不如先打死我好了。咣玒児晓”
“你被他打成什么样了啊?你孩子都差点被打没了,你还要护他?”
“我没办法啊!爸,我真的没办法,我从小到大我心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他要有什么事,爸,我也不活了。而且不怪他,真不怪他,是我的错,我的错爸,不要打他了,他是孙子的爸爸啊,你看孙子面子上你不要打了”特特那是谁拉都拉不走,抱死了连阳,眼泪、汗水的蹭了连阳一脸,连阳没说话,只是咬紧了牙关。
连骁琢磨着也差不多了,上了楼来,让人把连阳弄屋子里去让医生检查,吴特特自己完全不要命了,死活要去守着连阳,只好两人都躺一床上,被医生看诊,被工人家人的照顾着。
特特爸没给连骁好脸色,横眉瞪目的,特特妈一股脑儿的怨气都撒连骁身上什么话难听骂什么,特特奶奶醒过来,没办法打连阳就只能找连骁出气,哭得跟死了人似得。连骁也就安慰着几句,让他们骂琨。
连阳还清醒着,自然听到外面的动静。
他本就不是什么为非作歹的二世祖,自然听到连骁因为他被牵连的被人这么骂,心里不好受。特特妈就一泼妇,三句话不对盘就会动手,也不知道有没有对连骁动手。
而特特已经晕过去了,虽然躺一张床上,连阳瞅她苍白苍白的脸,还有手臂上的鞭痕,想到刚才她拼命的护自己,心口也是一阵沉闷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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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最大的问题就是这婚还结不结了。吴家是不乐意了,婚前都打成这样,婚后指不定闹什么事呢。
特特也犹豫着,倒不是她不想嫁,而是她怕自己又惹恼了连阳,然后连骁再不管,那爸得打死了连阳。比起连阳受伤,她宁可自己全身重伤。也说听连阳的。
连阳也不好过。娶还是不娶,真是个难题。北北是他的初恋,再加上北北是因为他而被连骁强|暴的,他觉得自己要是不能帮北北,就真的是良心不安。至于特特,被打那天她那样不要命的护,要是连阳没感动是假的,可是,那不是爱。如果他爱吴特特,他在很多年前就爱了,不会等到现在。
经过了几天的思考,连阳最终还是妥协了。
“我娶。”
没办法举行婚礼,特特伤着,于是请了民政局的到家里,民政局的领导是屁颠屁颠的乐个不停各种讨好,就在要进行公证的那一刻,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
任谁都没想到北北会提前回来,而且还杀到老宅这边来了:“结不结婚,你们谁说了都不算,得我说了才算!”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看好戏的人那么多,总有小人会给匿名给了她消息,怂恿着她来闹。
是在初八的时候,她收到了一封快递,里面就一张红色的烫金喜帖,北北一看当场的砸了手里的水杯,马上就订了机票,随便胡诌了个理由,在初九早上杀了回来。
出了机场,意外的碰到狄司严来下流鬼,被拉着上了狄司严的车,一路上就开始扯淡。
“我说小祖宗,你这气势汹汹的角斗士样子是准备要去踹谁的屁股啊?”
“你哥连骁那混蛋的!”北北翻了个白眼,立马想到了什么,眯起眼睛:“你不是追女人追英国去了吗?怎么不追回来了呀?是追不到吧?别人肯定不搭理你。”
狄司严咬牙切齿的:“你们女人就是驴,臭驴脾气犟得要死!男人就是难啊!太难了。***我都改过从良,悔过自新,漂白信佛,重新做人了,还***一副矫情样。跟你就一个死德行,都***供起来当菩萨天天烧香磕头了,还觉得欠了你们的。你们女人咋就这么的矫情?”
“你才矫情!你们全家都矫情!你矫情我也不矫情!我就没矫情过!”
狄司严丢个白眼给北北。
“得了,老实话吧。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到底什么事?”
“你还不知道?”北北耻笑“那你回来干嘛的。”
“我***就烦你们女人这样,忒***让人心寒了。”狄司严叫起来“连阳结不结婚关你|*|事?你是哥的女人,你***这样做,我说小祖宗你就是往哥心里捅刀子!你是嫌还没捅够呢?还是觉得捅得不够深呐?你要捅死他你就满意了是不是啊?”
被狄司严这么一说,北北跟泄了气的皮球瘫坐着:“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
“女人就是瞎矫情。”狄司严非常深刻的唾弃“来,严哥问你个问题,老实回答,严哥来帮你理理清楚心中的所思所想,对于感情嘛,除了我们家的小佛爷,还没有我搞不定的事。”
“切。”
“听着啊。”狄司严咳了一声“比如说,你去闹了,连阳和特特没结婚,然后哥他被你伤了”
“说什么呢?为什么老是我伤他我伤他,我才是被打得屁滚尿流的人好不好?”
“别打岔啊,听我说完。”狄司严瞪了北北一眼,北北挑眉,听他说:“总之就是,你和哥以后没关系了,然后连阳吧,来追你。你愿不愿意被连阳追?”
“”“说话啊。所以说你们女人就是矫情,一问到有深度有内涵的问题就***装哑巴!你还说自己不矫情,不矫情就说啊!不然你还是矫情!”
“你才矫情!”被狄司严一激,北北顿了顿,摇了摇头。
狄司严满意了:“如果是换成哥来追你呢?就是你去闹了婚礼,哥给你拜拜了,把你丢冷宫,不管你了”北北开始瞪他,狄司严忙说:“我就比喻,比喻!”
“比喻也不行!你这是诅咒!”
“行行行!那就是你跟哥吵架了你别瞪了啊!再瞪我火了打电话告诉哥你准备大闹婚礼啊!”北北耷拉了肩膀,狄司严哼哼的笑得奸诈道:“然后,你就回老家了,哥呢,也后悔了,跑来追你”“这才叫人话嘛。”你怎么老打岔!再打岔我打电话了!”狄司严都想揍她了“话说,哥跑来追你,你给不给他追?”
“我说狄司严同志,显然你就太不了解连骁同志了。枉费你还跟他称兄道弟这么多年。他用得着追吗?设个套画个圈,他一拉绳子,我就得被吊起来。他追?做梦吧?不可能!”
“我说比如比如。快说,给不给哥追?”
“不给!”她气呼呼的回答的特别爽快。
狄司严细细的瞅了她一会儿:“小祖宗啊,你可真是个人才。不说你是奇葩我都觉得对不起琵琶。得了吧,就你现在这副傲娇的样子,不给?你骗鬼!”
“我说了不给!就是不给!我骗你干嘛啊?”
“所以我***说得还真对,女人就是驴,男人就是难!你也就自欺欺人吧啊。”
北北撇了撇嘴,将脸转去看窗外,好半天了,才“喂”了一声出来。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北北开始对手指,犹豫着看了看狄死严,又低头看了看手指,内心跟打仗一样。
“放不放啊!?赶紧放了吧?这屁得放出来,身心才通畅。”
“你帮我想个办法,别让连阳和吴特特结婚成不成?”
“你真还喜欢连阳啊?易想北,你这就不厚道了啊,哥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不管你和连阳过去——”
“我没有我没有没有!”她急得跺脚,气极败坏的瞪狄司严“过去!过去!过去都死绝了过去!我不想和连骁在一起不是因为任何人,不是因为连阳!而是因为我自己!他对我好,我就必须要喜欢他吗?爱情是做慈善吗?那是不是你要对我像他那么好,我是不是也要喜欢你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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