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除了前几封是美国发来的,从项链那件事的邮件开始全部都是b市的人发给她的。
不是连阳,不是。
北北无法想象,想象不出来,连骁一边惺惺作态,一边却暗地里下黑手,而自己还那么的相信他!这个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北北控制不住,她回到寝室后给连骁发了短信:“连叔,我是易想北,请问您下午有空吗?我有点事找您。”
连骁那边是回的电话过来:“我还没有吃中饭,这样吧,半个小时候我来接你,我们边吃边聊。”
北北拳头都握紧了,忍着回答:“好。我等你。”
连骁的车很快就到门口,北北礼貌的叫了他一声连叔,然后上车,一路上连骁问她想吃点什么,北北说随便。连骁也就选了她喜欢的川菜馆,开了一个包间,等到服务员把菜都上齐了,北北才说道:“连叔,连阳说,他没有说过和我分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连骁微眯了眼睛,看着北北,从她上车他就发现她的眼神变了,不过她不先开口,自己也不会主动找事,边笑道:“他在美国,我在b市,我应该知道他所有的事吗?”
北北觉得气急:“我知道一开始你就是反对我和连阳在一起的!连阳会去美国,也是你让他去的!表面上你说要看看我们能不能坚持,只要坚持你就承认我们!其实换个角度来说,你刚好把我们给拆开!对吗?”
“继续。”
“你看不起我,是!我的确不是什么有钱的人,我爸妈就一普通工人,我家就是千千万万老百姓里的一员!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你有话,你不该说清楚吗?你为什么要背地里下黑手!?”
“我下了什么黑手了?”他挑眉。
“连阳给我的邮件!ip地址全部都是b市的!不是美国的!也就是说不是连阳从美国给我发过来的!而且连阳在美国那边也一样!他打不了我的电话,要求和我视频一样的被拒绝!连叔,除了你,我想不出谁能这么神通广大的连电话和网络都能给我们掐了!”
北北义愤填膺的怒视。
她那么相信他,结果一切都是他为了拆散他和连阳用的花招!
太可怕了这个人,完全弄不清楚他在想什么,还以为他是个好人!太可怕了!
连骁慢条斯理的站起来,动作悠闲矫健,沉稳中带着一丝危险感,他缓步的走到门边,将门落锁了。
北北立刻防备起来,只见连骁不紧不慢边朝她走过来边声音暗惑冰笑的道:“我说我不知道你相信吗?”
“除了你,没其他人有这个本事!”北北缓缓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挪开了步伐,围着桌子绕起了圈子,想朝门边走。
“我的确不知道。因为,我只是让掐了你们的联系,至于用什么方法,怎么操作的,我不过问。”他靠着墙壁,就在门边浅笑着,笑得北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下了命令,让别人去做,怎么做他不管,他只要结果。
“到底你和连阳是怎么联系上的?告诉连叔,让连叔知道了避免以后再出纰漏。”
北北抓着桌边,他靠在门边的墙壁,她不敢过去:“你管不着!”
“要我知道谁打的小报告,你说,既然我能掐了你们的联系,我又会怎么处理打小报告的人?”轻缓的语气,却是十足的威胁。
他有这个本事。他连国内和国外的联系都能掐了,对于在国内的人他要下手容易的很。说不定,还会和她一样,为他高唱赞美歌。
北北别了眼:“我妈的生日,连阳给我妈打电话祝她生日快乐。你知道了!就是这样!”
“下次我会留意了。”
“你就就就一点都看不上我!?我就这么的让你厌恶吗!?你用这种方式来对你的亲侄儿!?你是不是也让对连阳说了,说我在国内有其他的人了!?”
连骁笑:“我的侄儿,我了解。他没你这么傻。对于他,我从来都是温水煮青蛙,慢慢熬。熬到他服为止。”
“你不是人!”
“错了。”连骁啧啧的摇头“先回答你之前的问题吧。我是不是看不上你?我是不是厌恶你?答案是否定的。”
爽利的一脚提了椅子抵着门,北北心都紧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连骁朝自己走过来,她忙不择路乱了神智,绕着圈打算从另一边跑到门口去。然而连骁动作更快,就是北北的手指才碰到椅子的靠背,她整个人就被一双健臂给抱了起来,失声尖叫时,已经被男人丢到了包间里的沙发上。
连骁带着微笑就在她的上方,一手扣着她的两腕,一手夹着她的双腿,北北咬牙切齿的狠瞪着他,不说一句话,就是视线的交锋。
“现在换你回答我。猜中了,我就放了你。”
她没说话,眼光里的恨意更深。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要反抗你不过以卵击石,自寻死路。乖乖的回答我的话,嗯?”
“你说!”
“第一次我们单独吃饭,还记得吧?”
她厌恶的点头。
“你说,长辈是谁?”
“姑奶奶。”
“错了。”
北北瞪大眼睛,突然身子就剧烈的扭了起来:“你混蛋!姓连的,你混蛋!”
连骁有些恼了,松掉夹着她两腿的手直接扼住北北的脖子,渐渐的收紧,北北气息不顺,憋红了小脸:“不要再来第二次,老实回答就好,要知道我就是掐死你了也会有人替我收拾干净,而你的爸妈,他们会这么样?女儿从此神秘失踪?还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北北气得不行,抓着他的手臂,手指甲陷了进去,他却不痛不痒的表情。北北只要再度点头。连骁这才稍稍的松了手:“说吧。”
眼睛覆盖一层水光:“你”“好乖。”他笑着,身子俯得更低,呼吸都亲密的交缠,北北能感觉到他喷出的潮湿,有些无法忍受的扭头“下一个问题,项链是谁送的?”
北北咬着嘴唇,艰难极了:“你”“乖乖,你回答的真好。唔,乖乖很适合你,以后我就叫你乖乖好了。”
“你神——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掐,硬生生的消失在喉咙里。
屈辱的眼泪倾泻而下。
“乖乖,再说说,你当时没喝完的那杯红酒,你猜是被谁喝了?”
几乎是惨烈的闭上眼睛:“呜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