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府中——
昨日语晴去江南酒馆之事,于上官府之内正式开庭!
“晴儿,这不像你干得出来的事情。”上官南依旧是于高堂之上正襟危坐。
“爹爹,怎样处罚我都好。”语晴跪在下面,语气听得让人心生怜悯。
“墨儿,你说该怎样罚晴儿。”上官南转身向一旁的上官墨问道。
“二妹乖巧懂事,事出必有原因。所以……”
“所以就罚晴儿清明节当日守着你妹妹,你可有怨言?”
“晴儿谢过爹爹。”语晴向上官南叩首谢其处之轻罚。
“那就这样吧,退堂!”
旁边的侍从:“威武——”
“愿父亲大人明察秋毫,争取早日将真正犯人捉捕归案。”
“好了,明天就是清明节了,你们下去好好准备一番。还有,一定要看好铃儿,可千万别再让她胡闹了。”
“是!”
铃音的房间里——
得知二小姐受处罚的消息,翠儿赶紧回来报告给三小姐。
“小姐小姐,不好了小姐!”
“翠儿你怎么又大惊小怪的?”
“呼,呼,老爷,他,他,让二小姐……”
铃音把茶水递给翠儿。“先喝口水,别急,慢慢说。爹爹把二姐怎么了?”
翠儿喝过茶水,深吸了几口气。
“是这样的小姐,老爷让二小姐在清明节那天守着你,所以你和二小姐都不能去祭祀夫人了。”
“这样啊。”铃音陷入了沉思。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铃儿,我进来了。”语晴从门外进来。
“铃儿你的身体怎样?”
“放心吧二姐,我已经没事了。”铃音从床上下来。
“那就好。”语晴长出一口气。
“二姐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你怎么会去江南酒馆?”
语晴的脸微红。“已经,没事了。我只是,只是碰巧有些心烦事,不过,已经没事了。”
“二姐有什么困难过不去可以跟我说,我一定会帮你的。”
“嗯。”语晴点了点头。
“先不说这个了,二姐,我们这次真的不能去见娘亲了吗?”
“是呀,你的身体才好,我又犯了那样的错误。”
“不如我们偷偷去吧!”
“不行不行,我们不能再犯错了,不然肯定要一起被关书房一个月了。”
“好吧,呜,怎么办才好啊!”
“这样吧,我把回忆里的清明画出来。而铃儿你就为画作首诗怎样?”
“没问题!”
“那,翠儿,笔墨到时就拜托你了。”
清明节当日——
“起轿——”上官家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车队像长龙一样驶向了城外。
“每到清明节和瑶儿的祭日,我就总想起她难产那天呢。”轿子上上官南和林大夫已经谈的是老泪纵横。一个是林月瑶的丈夫,一个是林月瑶的哥哥,都对已逝的林月瑶心有愧意,如此便是两人的共同语言。
“都是我不好啊,我如果那时早点发现妹妹身体的情况就好了,我去的时候,以我的能力就只能保住小的了啊。”
“不管怎样,你好歹是帮我把铃儿保住了,可是瑶儿,我怎么也想不到办法保住她啊。”
“我的妹妹啊。”
“我的瑶儿啊。”
两个人哭在了一起,场面一度十分压抑。
“都十几年了啊。”
“是啊,铃音都长这么大了。”
“你后悔当年让瑶儿嫁给我吗?当年我年少轻狂,立志要在江南干出一番大事业,瑶儿身体虚弱,可还是跟着我东奔西走。所以最后才……”
“非也非也,瑶儿的疾病自小就已成,当年旱雨天灾,饥荒闹得人心惶惶,我那时十岁,瑶儿五岁,瑶儿身体经不住挨饿才烙下了顽疾,我也是为此才成为大夫的,没想到还是没能救瑶儿的命啊。”
林大夫顿了顿。“所以你一定要看好三小姐,她虽然性格活泼,可瑶儿的难产让三小姐身体阴阳之气互不协调,很可能,早晚要大病一场呢。”林大夫顿了顿。“不过,如果有人可以把气补给她的话,三小姐身体内的阴阳之气应该自然就会变得正常起来。”
“所以说……”
“尽早,但可千万不要勉强她。”
“这样啊。”
“落轿——”上官家一行人终于到了墓地。
那天,白色的花在空中飞舞,人们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真正的花还是纸雨,到处哭啼的氛围仿佛步入了人间绝境,可早晚像纸一样,被风呜呜的吹走。
上官府里——
见上官南等人已经出门有一会儿了,语晴便要开始作画。
“翠儿,我要的工具都准备好了吗?”
“嗯,二小姐,都准备好了。”
“二姐,你准备怎么画呢?”
“我打算把画分为两半:一半青山绿水,一半白雾缭绕;一半晴空万里,一半银月皎皎;一半是祭祀的我们,一半是已故的亡魂。”
“听起来挺不错的。”
“那我开始了。”语晴把画纸折为两半。
“青。”
翠儿把青色颜料递到石桌上。
“墨。”
翠儿把青色颜料和笔拿掉,又把墨料和新笔递到桌子上。
“青。”
翠儿又把墨料和笔拿掉,换上了青色颜料和笔。不一会儿,画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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