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珍天真的以为自己这样说会让帝王心软,可偏偏出乎意料的是,帝王在她心中最漆黑的角落里散发冷冽的气息,掐断了绝境中想要绽放的花,格外精彩。
他一本正经地开口说道:“妃嫔自戕会连累母家,你若不孝,想怎么死就怎么死,朕不阻拦也不躲避,尽管去,朕看着。”
在这个节骨眼说出这种话的人,皆是无情无义者。
对于邱珍来说,帝王的话无异于就是无妄之灾,她被他的那句‘妃嫔自戕会连累母家’彻底失望,希望就此破灭,无论自戕或被降罪,她的母家终究难逃一劫。
她跌坐在地哀叹命运不公,穷尽青春年华努力保护的家人,帝王就轻而易举地铲除她努力建造的堡垒。
事到如今,也只能无奈,自嘲着落泪。
侍卫的办事能力很强,同时也捎来了一信封。
帝王怒,扬手一巴掌打在苍白无血色的俏脸上,顺势指着侍卫按下跪地的狂徒质问她:“如果不是玉修容撞见你们奸情,你们是不是就肆无忌惮地翻云覆雨,最后当朕是傻瓜,被你们玩弄于鼓掌之间?”
帝王暴怒,在场所有人犹如跪在修罗场内,承受着无尽的怒火。
柔柔弱弱的邱珍嘴角流出了鲜血,她望着半死不活的情郎,泪眼朦胧,亦如发了疯的婆子,又是哭又是笑。
如此景状,此时的淑妃,已经僵得脸色发青。
陈子傲扫视了一眼,把目光落在那狂徒脸上,“他是在哪里搜到的。”
侍卫如实告知:“回禀皇上,是在朝阳宫后院的柴房里。”
“果然够放肆!”怒气蓬勃的帝王随手抓起旁边的琉璃碗,就这么就这么看似不小心的样子砸在了淑妃膝盖旁,溅起的残渣划破细嫩的脸,她慌忙五体投地跪拜着。
“皇上冤枉……”
“人在你朝阳宫搜出来的,何来冤枉之说!”啪的一声,帝王之掌重重打在旁边的小桌上,震碎了周围的玉器,可见他的怒气多大。
他指着姜彬玉又指了指后边的侍卫,愤怒大吼:“玉修容会撒谎吗?那一群御前侍卫会撒谎吗?淑妃,你太令朕失望了!”
“皇上,您听臣妾辩解!”
“事到如今,你还想再辩解什么!”
陈子傲是真的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忽然弓着身子捂着胸膛急促地呼吸着。
姜彬玉离他最近,他脸上沁出的那一层薄薄细汗足以证明他此刻是有多难受。
为了突出自己的虚情假意,姜彬玉立刻焦急地握住他的手腕用身子给他做了个支撑。
莫名的发现,这厮脉象紊乱,有中毒的迹象,不过看这样子,大概是气急攻心引起了毒性发作。
好家伙,究竟是谁那么厉害,居然在他身上种了毒还不轻易让人发觉。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陈子傲忽然从齿缝里吐出一个字,“杀!”
姜彬玉恍若未闻,疑惑地偏头问他:“皇上您说什么?”
此时此刻,没有人敢传太医,见他快要上气不接下气,姜彬玉对外喊道:“快传太医!”
对恨意正浓的她来说,这番操作有违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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