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官员无不羡慕的看向姬先越。
“奴仆姓姬名先越,得少爷活命之恩能常侍少爷左右就已经满足,不觉得委屈。”
“姓姬?唔…嗯?你自称奴仆?”
这时萧捷出声道:
“他很小的时候被我娘收在院中,自小在我身边长大,是府中奴婢。”
“从小就在府中长大?”
听闻萧捷这话,萧雄对于姬先越姓氏的疑虑尽去,忽得大声说道:
“笑话!堂堂威候的徒弟怎能是奴籍?来人,将这位小英雄的奴籍去了。”
见姬先越一脸茫然,萧捷忍不住低声对他说道:
“还不快谢谢爷爷?”
姬先越听闻,才一脸拘束的问道:
“去了奴籍是不是不能在少爷身边了?”
这一声问话让萧雄为之动容,他素来对忠义之人特别敬重,此时听闻姬先越的问话起身端起一杯酒来到姬先越身前。
“如此忠义之士,孤孙儿何其幸也,你放心,脱了奴籍你仍可以留在捷儿院中随侍左右。来,喝了这杯酒。”
“秦公,我不会喝酒…”
萧雄为之一笑。
“男子汉大丈夫怎能不喝酒?来,快饮下!”
姬先越拗不过,只能接过酒一脸难色的饮下。
“奴…小人谢过秦公”
萧雄大笑着回到座上,姬先越也随着萧捷回席站至他身后。
在座官员因为刚才那事哪敢再向萧闲献殷勤,转而频频向萧捷敬酒,宛若萧捷才是这场宴的主角。
因为刚才那场变故,百官们均都不敢多言,怕不小心哪里又惹得萧雄不喜。
萧雄见气氛不好,也没心情再饮下去,不一会儿便宣布散席了。
在回自己小院的路上,萧捷坐在轮椅上由红昌推着,后面跟着脸颊微红的姬先越。
想必第一次喝酒他还有些不适应,很快有了些醉意。
“先越你刚才怎么来了?”
姬先越迷蒙着双眼,大着舌头说道:
“师父走了,我一个人呆在院子里无聊就想来找少爷跟姐姐,听那些婢女姐姐们说,少爷在这里我就寻了过来。可我一到就看见有人拿剑向少爷刺过来,当时我没多想就把二公子给扔出去了…我真不知道他是二公子,要是知道,我…我一定轻轻的扔他。”
萧捷摇了摇头,这姬先越这些年来跟元镇习武,武艺已非常人,可谁想到却如此没有酒量,只一杯就醉成了这样。
他看了一眼姬先越已经让人包扎过的伤口道:
“这事不怪你,反倒是歪打正着了,这一下让二叔吃尽了苦头…你先回你师父那去吧,这几天好好养伤,不用再过来了。”
姬先越答应一声便朝着通往元镇小院的那个小门走去。
“刚才为什么不出手?”
等到姬先越走后,萧捷才开口问红昌
“刚才那一剑目的是我头上饰物,我怕出手会给少爷带来麻烦,所以就忍了下来。”
“傻瓜”
萧捷轻声道:
“我萧捷再如何不济也不会靠着身边人委屈苟延残喘下来。下次若有这种事,你只管出手,大不了我咬死他想杀我,闹的大家都不好收场罢了。”
红昌听了这话,心中温暖,媚眼情丝,盯着萧捷轻声道:
“公子你是我的天,我的地,红昌不过是受点小委屈吧,切莫怀了少爷的大事?”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