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酒,塞外活动的自家兄弟整天喝风,嘴都淡出个鸟来了,你们就通融通融吧!”
“总督府有令,粮食、兵甲和酒都不许出塞!”
“老子给你们脸,你们偏偏不要脸,别逼老子砸了你们这关卡!”疤脸汉子催马上前,逼迫那守卫后退。
“走,出塞,看谁敢拦老子的道路!”疤脸汉子带着五十个骑兵开道,朝关卡闯去。
这疤脸汉子正是赵信几个得力手下中的守备张猛,这次他得到赵信示意,特意闹这么一出。
关卡内的百余守卫看到张猛等人气势汹汹走过来,立刻聚成一团,手中刀枪指向前方。
张猛昂首挺胸,步步紧逼,身后五十多人摩拳擦掌。
镇川堡守卫虽然数量多,但反被迫得连连后退,在这个过程中,一个守卫被石头绊了一下,长枪前送时擦伤了张猛的手臂,张猛立马大叫起来:“杀人了,镇川堡的守卫杀人了!”
那守卫心中畏惧,想把长枪抽回来,张猛哪给他这个机会,伸手抓住枪杆猛地一拽,那守卫一个踉跄,险些摔到在地。
“镇川堡的人杀人越货了!”张猛的部下一边跟着大喊,一边抡起拳头,如虎入狼群般给镇川堡守卫一顿猛揍。
就算不用兵器,镇川堡的守卫也不是得胜营的对手,这些人又都是张猛专门从得胜营挑选出来,老拳如雨,打的镇川堡守卫鼻青脸肿。
关卡这边弄出来的动静不小,没过多久,镇川堡内冲出来数百守卫,为首者盔甲整齐,朝张猛喝斥道:“你是何人?竟敢强闯关卡,莫非想要谋反?”
“老子是得胜营守备张猛,你是怎么管你这帮属下的,竟然对自己人动刀枪,老子数月前杀清虏的时候,你躲在哪座城里尿裤子呢?”张猛的舌头很毒,根本没给镇川堡守备好脸色。
“你好大胆子,来人啦,给本官拿下!”镇川堡守备气得脸色发白。
“你要把老子拿到哪里?”张猛下马走上前。
“所有东西全部没收,将这些人羁押入堡!”
“谁敢动老子!”张猛一个跃步来到镇川堡守备身边,拔刀喝骂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你竟敢威胁本官,来人啦,动手!”镇川堡守备暴跳如雷,猛地一挥手,身后的火铳手平举火铳,阴森的铳口对准张猛。
可张猛却丝毫不惧,挺胸骂道:“你是守备,老子也是守备,你敢杀老子吗?”
“关起来,关起来!”镇川堡守备大骂道:“你也配和本官比!”
随着镇川堡守备一声令下,几百镇川堡守卫四散开来,将张猛一行人和运送物品的马车团团包围。
张猛感觉时机成熟,也就不再耍嘴皮子,将腰刀收回鞘中,好像没料到镇川堡守卫会真动手一般。
镇川堡守备见张猛露出畏惧之色,脸上神采飞扬,立马押着张猛一行人入堡。
到底都是大明的边军,双方都有忌惮,张猛之前动手只敢用拳头,镇川堡的人也不敢真伤了张猛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