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命不命的,我和你们说我的事情,就是师傅……对了,娘娘,我感觉师傅好像在躲着你。”基本几个人说的都语无伦次。
“他当然躲着我了,他感觉自己得罪了我……只是他那点事我根本没放在心上……在宫中有那个暴君在……谁不怕…….别说他,我也怕。”
寂清真的不知道她自己现在喝的有多高。
小聪跌跌撞撞的要起来,“对了皇上……皇上的五株海棠……要搬到屋里,明儿有雨……”
寂清看见有两个小聪在自己的面前晃,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按住小聪的肩膀,“什么五株海棠,那个暴君喜欢的……淋坏了才好。”
几个人喝的甚嗨!
只是宣室殿中……
“皇上……”
九公也在迟疑这事要不要与皇上说,但这事毕竟可大可小。
“九公,你什么时候这样吞吞吐吐了,究竟有什么事?”
南宫桀放下手上的奏折,卢国的形式越发的紧迫了,心不免也有些烦躁。
“皇上,有人禀报婉嫔娘娘……婉嫔娘娘与一群宫女太监正在喝酒,好似还喝醉了。”
九公当然自动的忽略了寂清口中的话,那前来禀报的小太监在传话的时候脸都吓得惨白,在宫中居然有人明目张胆的说皇上是暴君,这婉嫔果真是胆大。
“什么?”
南宫桀万万没想到寂清的胆子这样大,这妃嫔和下人能一起喝酒?居然还喝醉了!
本就邪魅的脸上又多了一抹让人头皮发寒的笑意。
寂清迷迷糊糊的,脑子越来越不清楚,夏荷、兰儿和小聪早就喝高了,睡了过去。
寂清的眼皮也开始打架,只是面前好似人影攒动,怎么会这么多人,难道自己眼花了?
不对那人群中是不是有一处黄色特别的显眼啊?
皇上?那个暴君?
勉强的起身,一不小心酒壶也被打翻了。
南宫桀紧皱眉头,不知道下一刻这位荒唐的婉嫔还能做出什么更荒唐的事情。
寂清一身酒气,跌跌撞撞的走到南宫桀身边,看了一眼南宫桀胸前绣的锦绣龙纹,伸出手指杵着南宫桀的胸膛,“你这个暴君居然穿这么好看的衣裳,要多少人绣啊。”想着突然又想起一句经典的台词,“暴君就会矫情。”
当暴君二字出口的时候,与南宫桀一同来的太监宫女们便都把头低的不能在低,这婉嫔着实大胆,没有人敢如此与皇上说话,就连华清宫的那位也不曾,这是在挑战皇帝的耐心吗?
仿佛空气一瞬间都凝固了,一场暴风雨似是近了。
南宫桀冷眼看着寂清,算一算十八年了,已经十八年没有人敢挑战他的威严了。
何寂清,你,是第一个!
一旁的九公也暗了脸色,忙上前,恭声道:“娘娘您喝醉了。”
“喝醉?”寂清看了一眼九公,“我没喝醉谁说我喝醉了。”
刚巧这一眼也看见了南宫桀身边的白狼,“呵呵,这是谁家的小狗,这么白,毛色真好。”
寂清说着竟伸手摸了摸白狼的头。
那南宫桀背后的宫女太监真为这醉酒的娘娘捏了一把汗,这是作死了节奏吗?
只是白狼竟然出乎意料的没有反对,就让寂清那样的摸着,这可让一群人大跌了眼镜。
南宫桀也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幕,白狼除了他便只与九公和傲亲近,没想到对面前这个莽撞的婉嫔竟然不拒绝。
白狼微眯着它那双幽森的眼睛,还颇为享受,倒是没有计较寂清叫它小狗。
白狼旁白: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估计脑抽了。
做完这一些列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后,寂清又做了一个更加大胆的动作。
所有的人心脏随着寂清的动作都停止了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