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没那个意思!”秦家越尴尬地抓着后脑,讪笑道:“你不老,真的,我长得才着急,咱俩看着像同龄人,根本看不出差了六岁。”
安兴并没开心起来,反而叹了口气说:“你不提我都忘了,今年都三十了……不过还好,没父母催我结婚。”
他那副暗自伤神的样子在秦家越看来不免心疼。他环顾一圈,确认屋里只有他们俩后谨慎地说:“安兴哥,要不然……你考虑下——”
“我”字还没出口,他就听到护士站那边传来喊声:“安护士长!这好像有份药发错了您赶紧过来看下!”
“马上来!”安兴说着,拍了下秦家越的胳膊,“谢谢你了,我得干活去了。”
望着安兴急匆匆的背影,秦家越皱眉叹了口气。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这下全没了,等下次看看能不能把对方约出去看场电影吃个饭吧。
何羽白进到急诊抢救室,边查看患者边问情况。
急诊医生说,患者送来的时候紫绀、呼吸费力、神智淡漠,氧饱和度只有四十。插管后氧饱和度轻微地回升了一点,但很快又掉了下去。然后呼吸机一直报警,显示气道高压气打不进去,眼看心跳都要停了。医生只好撤掉插管用苏醒球给气,却导致了患者呕吐——这说明气没打进肺里而是胃里,呕吐是胃部过度扩张的表现。
急诊刘主任过来看了一眼,叫麻醉科的下来重新插的管,可氧饱和度还是上不去。刘主任急着上手术先走了,底下人没辙,只好往病区打电话叫人过来会诊。
何羽白扣听患者胸腔,未见异常。他转头看了看,问:“家属有来么?”
“只有一个同寝的室友,问过了,不清楚既往病史。”急诊医生指向门外一个满脸焦虑抖着腿的年轻人。
何羽白迎着对方走过去,问:“他有哮喘么?”
对方愣了愣,摇摇头:“不知道,他刚换到我们这个寝室,还没三天。”
“给你同屋的打电话,在他的床头或者抽屉里找,看有没有——”何羽白从手机里调出几张图片,展示给对方,“这些样子的吸入器。”
室友忙把照片拍下来给同屋的发过去,又追了个电话进行说明。几分钟后,那边发来一张塑料蓝色圆形装置的照片。室友将照片拿给何羽白看,何羽白一眼就认出是治疗哮喘的舒立迭。
他立刻返回抢救室,交待护士:“推地塞米松,甲强龙、氨茶碱静滴。”
用药后患者的血氧饱和度逐步回升,半小时后再次听诊呼吸,肺里出现了明显的哮喘鸣音。
“何大夫,你怎么会猜是哮喘?”急诊医生好奇地问。
“呼吸机打不进去气,重插还是不行,说明不是插错地方而是气道痉挛……另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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