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里是桩的生日,所以他们两个才想趁桩她还很忙的时候,先偷偷给她买好生日礼物。
不然以桩那种死缠烂打的个性想在这段休假的时间出去买东西的话,实在很难想偷偷买吧?说不定还会被桩当成跑腿的帮她拿着一堆大包小包的。
虽然看在阿御平常好像很讨厌桩的样子,而且动不动就说出想宰掉桩的话……不过阿御他其实就和我舅舅一样,其实都是一样很喜欢桩的,只是阿御他的个性太不乾脆了吧。
时间大概过了一、两个小时,平井小姐透过手机打给野山冬通知桩的工作已经差不多要处理完毕了。我们回到了公司,并且把买来的东西交给渡口先生先帮我们藏好,接着只要等桩下楼就好。
只要桩一来,我们就要准备出发到下一个目的地去∶不知名的滑雪场!
“咦?!这车是怎么回事啊?”桩大叫着。
在桩公事处理完出来不久,渡口先生已经把车开到公司门口来接我们。虽然是野山冬先上车的,不过由于野山冬的眼睛看不到,所以才没有发现这台车有任何异状。
野山冬一听到桩的大叫声,随后伸手往前摸“这玻璃怎么摸起来毛毛的?”
“……老公,那是征宏的头啦。”桩无奈的说着。
“咦?”野山冬一听之后马上把手缩回来道∶“哈哈,不好意思,原来你剪头发啦?难怪我摸不出来。”
剪头发?我看渡口先生那样标准戴着墨镜的保镳样,而且一头就是军人样子的小平头……这样还需要去剪头发吗?
“别管这种小事了,快进去吧!”阿御把桩用力的推进车里。
“哈哈哈!你舅舅跟你一样单纯耶!”谷川大笑着。
“……快上车啦你!”我用力的把谷川踹上车。
由于桩她是坐在中间,所以这一路上桩都是一下死死抱着野山冬,一下又转抱坐她另外一边的阿御。而我和谷川则是坐在玻璃已经被强制撤除的这边,一边看着他们这一家人吵闹的举动。
但是桩一问到那面强化玻璃怎么不见了的时候,阿御又开始像以前整我那样,用书呆子无辜的口气指着渡口先生说∶“他打破的。”
渡口先生一听当然也是和我那样说是也不是的想反驳,但由于他有考虑到自己的身分和地位,而且怪他做错事的人又是自家董事长的弟弟,所以渡口先生也只能面无表情的低头耍自闭。
阿御怎么谁都可以整啊……我好像看到渡口先生背后飘了不少名为郁卒的鬼火……我无奈的想着。
“那这面玻璃的费用就从征宏的薪水里头扣吧!”桩戳着渡口先生的后脑杓贼笑的说着。
“是……”渡口先生无奈的回答。
“好了啦,阿御!那个……桩……姊姊,玻璃是--”“请董事长从我的薪水里头扣吧。”平井小姐突然打断我的话继续说∶“是我叫渡口先生打破的,请把责任归咎到我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