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九再次醒来时,身上已经好很多了。
这时候她的脑子才能转起来。
观察了一会儿洞穴,赵九问:“这是你在来塞北大营之前就准备好的?”
守元帝颔首:“狡兔尚有三窝,我多预备几处藏身之所,也是常情。”
“真是只狐狸。”赵九给他又按了个名号,才又问:“契丹袭营?”
守元帝又颔首:“我觉得他们是知道了你此时身上不好,才定了此计。而且契丹人定是知道我在塞北大营内了。”
赵九眼珠子一转:“你的意思是军中有奸细?”
“的确有奸细却未必在军中。”
赵九寻思一圈,说了一个名字:“季繁锦?”
守元帝微微一笑:“小九果然是我知心人。”
“少来。”
守元帝只抓了赵九手,慢慢分析来:“我在塞北大营之事,前阵子就爆出来了。反而是你来月信会痛之事大有蹊跷。你瞒了契丹如此之久,是因为军中男儿大多心粗,看不出问题。到底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季繁锦心思细腻,又在将军府里住了些日子,看出来,也不为怪。”
赵九眼睛眨了眨,说:“你夸她。”
“醋了?”守元帝笑着在她唇上蜻蜓点水一吻“多醋些,朕喜欢。”
赵九冷哼一下:“别和我说你留着她是为了让我醋。”
守元帝朝掌旗使了个眼色,掌旗知趣带人退下。
待洞中只剩二人,守元帝才再次吻上赵九——
“留着她,自然有用。但是让你醋,却是第一要紧的原因”
——
赵九回营。
契丹军这次袭营似乎只是小试牛刀,营地受损不算严重。
赵孝廉对于赵九失踪三日的事情很是淡定。
这也就算了,蓝可居然也很是淡定。
赵九捂着自己碎掉的玻璃心,问蓝可:“啊喂我失踪那么久你就一点不担心吗?”
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蓝可只深情款款地看着赵孝廉的方向:“军中有赵大哥就够了!四小姐,你是没看到,赵大哥在战场上,十分威武霸气,我看着都心醉了。”
赵九无语,唯有泪双流。
守元帝对此事十分喜闻乐见:“赵孝廉三日就能拿下蓝可的心,的确有些本领,不枉我这般提携他。”
赵九:“哼!”——
又是两日过去。
这天,又是赵孝廉披挂上阵,赵九与守元帝在营中大眼瞪小眼。
两人看得不亦乐乎之时,掌旗入内,附在守元帝耳边耳语一番。
守元帝听着,眉眼之间慢慢带上笑意。
待掌旗出去,赵九才问他:“有什么天大的好事,让你高兴成这样?”
守元帝只看着赵九,回答:“攻心,已经成了一半了。”
赵九喜上眉梢:“当真?”
守元帝点点头:“当真。”
——
又是一日过去,赵九接到信报——
契丹城池,已经悄然拿下。
得意地将手中信报对着守元帝一挥舞,赵九说:“我的计,也成了。”
守元帝只笑:“你接下来,该不会让我猜测你拿下的是哪一座城池罢?”
赵九不高兴了:“做什么抢我的话!”
“也好也好,你便问我罢。”
守元帝只哄着她。
“爱说不说。”
赵九爱理不理的样子。
没再继续这话题,守元帝又问:“那你明日可是打算要去与帖乌交锋?”
赵九瞥了他一眼:“我不去,难道你去?”
“朕正有此意。”
“开什么玩笑!”赵九急了“你是要陷我于不义之地吗?!”
“没开玩笑。”守元帝将赵九搂住“不过,是我俩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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