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孝廉探查的目光之中,赵九笑了。
从另外一张桌子上拿了一壶仍温在热水之中的酒,赵九递到赵孝廉面前,倾壶,在他杯中斟满酒:“赵兄以为如何便是如何。”
——
赵孝廉的接风宴上,憋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才被放出来透个风的赵九很欢脱,一个不小心,就喝多了。
守元帝看着眼下将士们越喝越没规矩了,便起身离席。
走前,守元帝看了赵九身后的秋月一眼。
秋月很是识相地叫了春花,将赵九拖离了筵席。
看到守元帝与赵九一前一后离去,又看到在场的越青城神色不太对,赵孝廉沉静如水的神色才有几丝波动。
因为责罚一事,蓝可自觉和赵孝廉亲近了许多,便很自来熟地靠在赵孝廉的肩膀上,附在他耳边说:“没想到吧,我们四小姐以后可是要当娘娘的人呀!要不然,哪轮得到你来我们塞北?!”
赵孝廉只又饮干一杯,才淡淡说到:“蓝将军,你喝多了。”
——
守元帝前脚才进屋,春花秋月拖着赵九后脚就跟进来了。
看到守元帝,赵九甜甜地叫了一声——
“元宵”
一改往日威武肃穆的女将军形象,变得十分俏皮。
守元帝应了一声,伸手将她从春花手里接过来。
闻到赵九一身酒气,守元帝皱了皱眉头:“怎么喝得这样多。”
赵九不管不顾,只抬头嘟起嘴:“要亲亲”
赵九这话说出口,秋月顿时就不知道该把手放哪儿了!
春花倒是一脸镇静地“呼哧呼哧”将热水端进屋里来。
任由赵九在自己脸上亲了几下,守元帝才说:“把水放下,你俩都下去罢。”
秋月如蒙大赦,赶紧地拖春花跑了。
合上门时,又传进来春花的抱怨——
“秋月!你每次都这么急!姑娘只不过是喝醉又不会吃人!”
秋月心中惨叫一声,捂住了春花的嘴,半拖半抱地将她扯远了。
守元帝只当没听见门外的动静,将赵九拉到水盆旁边,拧了巾子要给她擦脸。
赵九全然不配合,在守元帝脸上胡乱亲,手也在守元帝身上胡乱摸。
守元帝也由着她,好不容易将赵九收拾好了,自己也被她扯得衣衫凌乱,亲得满脸口水。
“好了。”守元帝将巾子扔回水盆里,打横将赵九抱起,往床榻走去:“洗干净了,就该吃了。”
——
喝醉了的赵九对于在上面一事十分执着,三番两次要反扑守元帝。
守元帝临危不乱,一次又一次地化解了赵九反扑的攻势,最后还拿了衣带,将赵九的手捆在床头。
赵九这才消停。
屋里烛影长长,被中佳人如玉。
守元帝吃了赵九两回,看着她人倦了,这才意犹未尽地从赵九身后将人抱在怀里。
手指轻抚赵九手背,守元帝在她耳后问到:“这个赵孝廉,你看如何?”
赵九似睡非睡,答道:“脸上刺字什么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守元帝的手微微一僵,复尔沿着她手臂往上滑,滑过锁骨,落在胸前。
握住那处柔软,守元帝又问:“你喜欢他?”
“嗯”赵九闷声回答“就是性格有点像石头以后再慢慢调|教罢。”
“调|教?”
守元帝咬牙切齿说了一句,抱着赵九在被窝里一翻身,将人压于身下,劲腰一摆,从后堪堪没入。
赵九嘤咛一声,抱怨道:“轻点。”
握着赵九的腰缓缓捣了几下,守元帝才说:“谁叫你故意那样说。”
赵九脑中一阵发胀,身下也一阵发胀,只喘着气儿,无奈地说:“就知道欺负我。”
守元帝一边顶弄一边回答:“朕就只欺负你一人。”
还在“欺负”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赵九喘息声渐频繁,仍不忘谢恩:“圣恩浩荡感刻无地。”
守元帝腰间狠狠一撞,才将将攻势化作疾风骤雨——
“若越卿心中只想着朕,便是报答皇恩了。”
——
次日,越青城带着赵孝廉去巡营。
两人在马车上僵持许久,赵孝廉才淡淡开口:“今日为何不见四小姐?”
越青城的表情又僵硬几分,才回答:“那个,她昨晚上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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