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只。
且说小喜端了水盆子往守元帝院落奔去,虽说这雪天路滑,她手里水盆里的水倒是一点都没洒出来。
不消多时,小喜便奔到守元帝住处。
院外早就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看热闹的下人和闻讯而来的将士们。
几个京官挤不进去,在外面直跳脚——
你们你们也给我合适一点啊!这是皇上的住处啊挤那么多人是要闹哪样!
好歹也让个位置给我进去瞧一眼那艳名远播的季繁锦嘛!
季繁锦唱得凄婉,围观群众听得动情,守元帝院外形势一派和谐。
小喜眼看人头攒动自己挤不进去,干脆轻身掠上屋檐,再跳到蓝可身边。
看热闹的人们均吓了一跳。
季繁锦不为所动,该怎么唱,就怎么唱。
小喜站定,冷笑一声,手中水盆往季繁锦身上一泼!
在人民群众的惊呼声中,一大块冰块晃晃悠悠,砸向季繁锦
也许是因为生病脑袋不清楚,又也许是因为演出太过投入,纵然冰块的速度很慢,季繁锦还是被砸了个正着。
在冰块“啪嗒”摔裂在地上的声音中,围观群众的脸也跟着裂了。
小喜有些不好意思地拱拱手:“哎呀,这塞北太冷,没留神这水就结成冰了下次我一定跑快一点泼得又麻利又潇洒哈!大家下次记得继续捧场哈!”
围观群众脸上的神情就和那北风一般,冷飕飕的。
被冰块砸中的季繁锦娇喘连连,东倒西歪,看似就要扑倒在地上。
却老半天都没倒下。
小喜推了蓝可一把。
蓝可一个踉跄,冲到季繁锦身旁。
季繁锦就从善如流地倒到了他怀里。
啧啧,绿茶,绿茶!
小喜冷眼旁观,心中冷笑。
就在季繁锦倒到蓝可怀里后,守元帝的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掌旗站在门边,脸黑得像锅底:“皇上要歇息了,闲杂人等速速退散!”
掌旗话音方落,大家速度做鸟兽散。
只剩下小喜扔在地上的那个铜盆,滴溜溜地打着转儿。
掌旗看着那铜盆越转越慢,最后,叹了一口气。
——
关于季繁锦出现在将军府一事,守元帝不过问,赵九不过问,越青山也不过问。
然后,季繁锦就和蓝可好上了。
速度之快,堪比飞流直下瀑布奔水。
为着这事,小喜还和蓝可轰轰烈烈地打了一架。
两人一边问候着对方父母,一边把半座将军府拆了。
赵九勃然大怒,罚小喜和蓝可各抄一万遍佛经。
蓝可老老实实抄了。
而小喜交上来的,是一万遍的——
“蓝可你不懂爱!雷峰塔他会掉下来!”
赵九看着纸上小喜张牙舞爪的字,觉得这雷峰塔真掉下来了就正好砸在她脑袋上。
“你写的都是些什么!”
赵九头大如斗。
“蓝可那个骗子!说好的要做彼此的天使呢?!”
小喜一脸愤愤不平。
赵九嘴角抽了一抽。
——
赵九与守元帝冷战第十日,两人终于在游廊拐角处不期而遇。
距离三步之遥时,两人双双停下了脚步。
赵九淡淡低头,敛衽,行国礼。
守元帝亦是淡淡,唤了“平身”
赵九谢恩,起身。
两人继续各行东西。
就在擦肩而过时,赵九脚下一虚,猛一踩空,一把跪倒在地。
掌旗还未作反应,守元帝已经将赵九从地上抱起,关切问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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