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守元帝轻笑两声,探手,勾住赵九的背。
赵九不从,作势推开,却没想到守元帝使了那么大力气,倒是没让她推开来。
倒是让两人都从椅子边上挣开,滚到了地上,乱成了一团。
守元帝躺在地上的狐皮地毯上,任凭赵九怎么挣扎,都死死将人抱住,不肯松手。
赵九闹了半天,也累了,干脆就一动不动,趴在守元帝胸口,听他胸腔之下“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躺了好一会儿,守元帝才悠悠开口:“当年我吃了你那么醋,如今你吃一些回来虽说不过我所吃的万一,我也已经很知足了。”
赵九眼中一涩,眼前便雾气朦胧起来。
守元帝伸手揉了揉赵九的头,说:“小九,我曾说过此生只你一人如今也是一样。君无戏言。”
——
琪琪格公主怒叱赵九的第二天,正是守元帝承诺予契丹使臣的答复之日。
将军府大堂上,守元帝同意和谈,并,将琪琪格公主送还。
两国缔结友好合约,承诺五十年内,互不相犯。
据说,琪琪格公主离去时,一步十回头,泪满衣襟。
——
赵九屋内,守元帝正将赵九压在狐皮地毯上,吻得细水长流。
自那日赵九吃醋时发现了这狐皮地毯的个中滋味,守元帝就十分偏爱这处,十次倒有九次是按着赵九在这地毯上正法的。
赵九快憋死时,守元帝才将她放开。
靠在守元帝的怀里喘着气,赵九猛然想清楚了一件事——
“你该不会是故意将那琪琪格公主留在将军府的吧?”
抚着赵九的背给她顺着气,守元帝眼中笑意盈盈:“不愧是我大吴第一的女将军,这么快就禅悟出来了。”
赵九又气又恼,干脆抬头,在守元帝的下唇上咬了一口:“这么黑的心肝,居然是我大吴皇帝!”
守元帝顺势将她的樱唇含住:“这么黑的心肝,就只娶你一个皇后,只祸害你一个,可好?”
——
红烛炸开一朵灯花,烛影绰绰。
赵九倚在守元帝怀中,两人有一下没一下地闲聊。
对于与契丹和谈一事,赵九仍是有些烦恼:“我都在你来塞北的接风筵席上掷杯承诺要在元宵之前拿下契丹成都了。现在好了,和他们和谈了不得遵守誓言,我还拿什么脸面来面对诸位将士啊!”
魂淡!
守元帝轻声一笑:“有我在,谁敢笑你?”
赵九脸儿红了一红:“倒不是因为这个”
“插科打诨的,倒忘记了正事。”
守元帝不给赵九烦恼的机会,拉着她起身,来到书桌边上。
将自己拿来的一纸诏书打开,守元帝问赵九:“立后的诏书这样写,你可喜欢?”
赵九闻言小心肝一阵猛跳,看着那诏书的目光也是混混沌沌,看了老半天,也只记得一句“越氏青山贤德谦恭,著立中宫皇后”
从赵九背后将人搂入怀中,守元帝将下巴抵在她头顶上:“待开了春,路好走些,你再与我一同回京。回京后,我定给你一场,全天下最隆重的婚礼。”
赵九眼中含泪,强忍几番,才忍住喉头哽咽:“契丹国君为人生性狡猾善变,不守道义。关外十府不在长城之内,各自独立,虽说易守难攻,但若被围困,远水难救近火这边关,需要一个令契丹军胆颤之人守着。”
守元帝勾着赵九腰肢的胳膊猛一收缩,沉声问到:“你是什么意思?”
“众所周知,我二哥不能再带兵上沙场这能抗下戍守塞北重任之人,只有我。”
守元帝忍住心中滔天怒意:“我大吴人才济济,又何尝少得了这样的人?!”
赵九垂睫,掩住眼中苦涩:“但眼下,没有这样的人。”
赵九话音方落,书桌之上的笔墨纸砚“哗啦”一阵乱响,却是被守元帝一把全部扫到了地上。
阴沉着脸看了赵九一眼,守元帝一句话没说,扭头出了赵九的屋子。
赵九眼中的泪再也没忍住,簌簌落下。
摇曳烛光中,诏书上那一句“越氏青山贤德谦恭”刺眼而,沉重。
作者有话要说:老子在洒狗血,你们应该看出来了
咳咳。
蓝可真是我的心头好= =
怎么办,为什么总是会喜欢这种奇葩的角色。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