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二话不说转身便迎上那几个呆了小丫头,扯过刚刚那个张狂便是两个耳光,此时萍儿也过来了,抓住一个跟着嘲笑也打起来。
“你们你们反了。”李德禄气得跳脚大叫:“这是我家,凭什么你们就动手打人?”
“凭什么不能教训?”宁彻宣态度无比强硬,盯着李德禄冷冷道:“就算我三姐姐不是你妻子,不是这府里少奶奶,她伯爵府千金身份,也不允许几个下贱丫头作践侮辱。”
被打丫头顿时也哭叫起来,这院子里热闹终于惊动了房中宁纤语,她从床上吃力抬起身,对身旁丫头轻声道:“外面这是怎么了?谁和谁吵呢?你出去看看,我怎么听见有人哭?”
她身旁服侍丫头正是陪嫁过来晓霞,她也早听见了院中声音,只是从昨日起,宁纤语状态一直不太好,动不动就念叨着与其这样过活,倒不如死了好。只吓得这丫头心一直提着,半步不敢离开,唯恐主子想不开寻了短见,因此时听见宁纤语话,便强笑道:“能有什么事?不过是丫头们拌嘴,奶奶且不用去理会,好好儿养病才是。”
宁纤语看了她两眼,哪里还猜不透这丫头心思,长叹一口气道:“你出去看看,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不会你离开后就寻短见。这么会儿功夫,够做什么?上吊割腕,只怕气儿还没断你就回来了。若说吞金,呵呵,这时候不是伯爵府那会儿了,我哪里有什么金子可吞?”
一句话就让晓霞眼泪下来了,抓着宁纤语胳膊哭道:“奶奶千万好好保重身子,眼瞅着就过年了,到初三初四,不信爷还不让奶奶回家,只要回去了就好,老爷和老太太会替奶奶做主。”
宁纤语看着窗外,想到父亲和祖母膝下承欢时光,想到年少时一切,只觉一阵恍惚,喃喃道:“就是回去说了又如何?我娘不过是个姨娘,我也只是个庶女罢了。便是老太太和爹爹气不过,把我留下,这李家岂会不趁机休了我?到那时,背负着这样一个名声,住伯爵府里也是给宁家抹黑,带累兄弟们”
“不会不会,奶奶不要这样想。少爷们都是好。老太太也是重亲情。当日既连姑太太和白姑娘都收留了,怎可能容不下奶奶?”晓霞惊慌叫,这些天来,支持她撑下去念头就是这个:回到伯爵府就好了。谁知此时听宁纤语说出这种话,显然是不打算回伯爵府,怎不让这丫头心慌意乱?
“傻丫头,我如何能和姑妈相比?她是咱们伯爵府正经千金嫡女,又不是被休回家,不过是丈夫死了,外衣食无着,所以老太太才接回去养,我如何能比得了?”宁纤语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家,她何尝不想回去?可她又怎么回得去?她和宁玉兰情况可是完全不同啊。
那时候多好啊,姐妹们天天一起说笑做针线,无忧无虑。闲下来了,心思生得多,难免也会拌几句嘴,针锋相对你刺我两句,我戳你一言。四妹妹嘴巴厉害,五妹妹是个不肯饶人。六妹妹性子清冷,那会儿就不太喜欢和姐姐们一起,只一心扑她药材上,小小年纪却是有担当,到底让她做出一番大事业来。还有兄弟们
宁纤语不自禁就陷入了对从前回忆中,嘴角弯起一抹甜蜜笑容,只看得晓霞魂飞魄散,心想奶奶这这该不会是要不好了吧?因就想奔出去喊人。却这时,就见宁纤语睁开眼睛,苦笑道:“我怕是魔怔了,怎么好像听到了大哥声音?呵呵,这还没睡着呢,就做起白日梦来。”
话音刚落,晓霞也愣了一下,喃喃道:“不是魔怔,奶奶,奴婢奴婢好像也听到了”不等说完,便转身往外跑,一面喊道:“奶奶且等着,奴婢去看看”
宁纤语一愣,心中不由得浮现起一丝希望,暗道莫非真是大哥来看我了?不对,不可能,呵呵,我果然是想太多了,就算来看,又怎么会是大哥?便是担心我,他男人家怎会出面?要派人过来,也该让大嫂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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