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兰花从前怕我怕连她娘性命都顾不上,只她是个孩子,受了人几句话就信了,这也是人之常情,你多大了?难道也受这蒙蔽挑拨?”
轻怜小心又仔细看着宁纤碧表情,看来看去觉得那里面并没有什么深意,似乎真是自己反应过度了。她剧烈跳着心脏这才慢慢平复下来,一时间只觉得手酸脚软,这才知道俗语说“做贼心虚”果然不错,自己只因为有那样一个秘密,日夜担心被人抓住,却又实忍不住不去关心,好几次做噩梦都梦见小雪被人家拉出去打,自己则被沉了塘,因今日一听宁纤碧话,便以为她知道了自己秘密,故意拿话逼迫自己认罪呢。
此时慢慢平静下来,方低下头嗫嚅道:“不是婢妾不想帮忙,实实是有心无力婢妾衣服婢妾”不等说完,身后站着小雪大概也是怜惜主子窘迫,忙小声接口道:“奶奶,不是我们姑娘不帮忙,她衣服此前都送了些出去”不等说完,便见轻怜回头厉声道:“胡说什么?”登时小雪吓得也不敢说了。
“咦?你衣服都送了出去?”这一下宁纤碧倒是有些奇怪,笑道:“你和如意两个原本是生活南方吧?莫非京城里还有什么亲戚不成?”
轻怜见事已至此,少不得真真假假总要说点实话,因此越发露出羞窘模样,小声道:“也不是送给亲戚,是是让小雪出去,看见有那可怜难民,身上实没衣服,便送过去了。”
宁纤碧这才恍然大悟,不由得感慨道:“原来如此,你这善念竟是发比我还早。只是一人之力,不过杯水车薪,难为你倾所有,这却是比我还要强了。”
轻怜面上一红,正色道:“奶奶折煞婢妾,婢妾才有多大作为?舍出去几件衣服?认真说,连杯水车薪也谈不上。倒是奶奶,婢妾进来时就看到了,怕不是有几百件衣服呢,这一来,那些难民可能人人受惠,这才是大功德。”
宁纤碧也正色道:“我不过是因为有爷帮忙,且这些都是我们不穿旧衣服,哪里能比得上你?难怪你今日衣衫单薄,却原来是因为这个。”说完便对身后小丫头道:“去和海棠说,叫她把我秋冬两季衣服,挑那好,没有规制包几件过来,给轻怜姑娘。”
“啊,万万不敢当”
轻怜惊得又站起来,不等说完,忽听门外一声笑:“哟,姐姐果然是有大能耐,这才几天,便收了这么多衣服,发出去,真正是功德无量呢。”却是白采芝声音。
不一会儿白采芝便进来了,看见轻怜,似乎微微有些惊讶,不过很便堆起了笑容道:“怎么这段时间也不肯出来?我问如意,只说你身上不爽利,要给你请大夫,她又说不用,倒弄得我疑惑。却原来不是什么不爽利,只是没有好地方去,倒是姐姐这里宝地,就是身子不爽利也要过来几趟,是吧?”
轻怜面色白了一白,忽听宁纤碧冷冷道:“妹妹这话我不喜欢听,什么宝地不宝地?莫非你又觉着这凝碧院好?是不是还想像晚晴阁那般,也让爷送你过来住几天啊?”
这话一出口,只把白采芝听得面色都白了。惊疑不定看了宁纤碧一眼,连忙垂头含泪道:“姐姐真折死妹妹了,我敢有这心思,让天雷轰了我。就是当日那晚晴阁,也不是妹妹撺掇爷,姐姐有什么不知道呢?不过是爷为了姐姐着想,不得已出下策,却是连累我”
“罢了罢了”
宁纤碧见白采芝眼泪下来了,心中冷笑,面上却缓和了一下,淡然道:“我不过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你还上心了不成?难道我不知道都是爷出馊主意?看看你,我还没说什么呢,就哭了,你刚刚那话说轻怜,可不是重了?”
白采芝心里恨得要命,嘴上却也只能唯唯诺诺答应。刚刚宁纤碧那股逼人锋芒大不同以往,只让她现都是惊疑不定,心中一直揣摩着对方是什么意思,却揣摩不出来。
宁纤碧确是有气,今日兰花过来,接着白采芝也来了,这便让她想起当日这妹妹兰花面前诋毁自己事。虽然兰花没明说,然而这些日子那小丫头常往这院里来,言语间哪有那么周密?海棠早探听明白了回她,所以她知道都是白采芝暗中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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