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免得坏了名节?让人嚼舌头?你要不要活?”
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仍然气势如虹小沈元帅都懵了,看着夫人离去纤细背影,喃喃将她话重复了一遍,接着便悲愤一脚踢上了矮几,恨恨低吼道:“你骗谁啊?刚才是谁说言刀语箭,名节妇德你根本都不放眼里?现就想起来了?再说我和你是夫妻,怎么就能坏了你名节?可恶太可恶了,不答应就不答应,竟然敢耍本帅,你你你你气死我了,恃宠而骄,哼!这就是标准地道恃宠而骄,真气死我了。”
“爷,那到底要不要替奶奶预备帐篷啊?”
长琴和长福外面站好一会儿了,什么?偷听?怎么可能?我们只是不敢进来而已。
因为做好了心理建设关系,所以两人面对沈千山怀疑眼神,也仍然是一副大义凛然状,多次惨痛经验表明,这种时候表现出心虚就等着做炮灰吧。
幸好沈千山现心思也不他们身上,不然长福或许还有可能瞒过去,长琴却是骨头里就是个憨厚人,绝对会露出破绽。但俗语说好人有好报,正是因为他这憨厚性子,反而傻人有傻福,平日里沈千山对他比对长福还要稍微好一点。
“嗯,去预备吧,预备一个大帐篷。”
沈千山沉默了半天,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没办法,战场上不能儿女情长,自己这是帅帐,不仅仅是自己休憩之所,还是和将领们议事之地,让宁纤碧这里做药,确实不合适。
“好嘞。”
长琴和长福对自家爷脸上那肉痛表情都能感同身受:多好机会啊,送到嘴边大肥肉,哦不对,是送到嘴边奶奶,偏偏没机会下口,这简直就是上天对爷这个痴情种子大惩罚了。
两个小厮都是越想越替沈千山抱不平:苍天啊大地啊,我们爷到底做错了什么?您要这么惩罚他?
“嗯,就我帅帐旁边,紧挨着我帅帐,明白吗?”
长琴长福正要出去执行沈千山命令,就听自家爷又吩咐了一句,一时间,两人不由得都愣住了。
沈千山帅帐乃是整个庞大军营中心,方圆五百米之内没有其他营帐,以体现出元帅至高无上权威,这不是搞特权,战场上,该树立威严必须要树立,如此才能让将士们心生敬畏听从指挥。
“爷,这这好像不太合规矩吧?”长琴擦了一把头上冷汗,憨厚问。
“这种规矩,我想我还是能说了算吧?”沈千山看着心腹小厮,这种时候他就恨长琴憨厚了,你就不能像长福一样知道点变通吗?
看着爷微微眯起眼睛,长福二话不说,拉着长琴就走:笑话,爷身为元帅,人家就想建个夫妻帐篷怎么了?人家这可是夫妻并肩作战,满朝文武,就算知道了,谁还能说出半个不字儿?哪一家夫人能有奶奶这份魄力?
“哼,你有张良计,难道我就没有过墙梯?”
看着两个小厮离去,想象着明天早上宁纤碧看到帐篷竖起来模样,沈千山得意笑了起来。
而宁纤碧第二天站那连夜支起,和帅帐一样大帐篷前时,她脸上囧囧有神表情确取悦了沈千山。
“爷,你是耍妾身玩儿吧?这么大帐篷?你是怕将士们都不知道我身份?”
沈千山帅帐里,趁着对方吃早饭,将领们还没过来开会空挡,宁纤碧及时提出抗议:“不行,这个帐篷要改一下。”
“你怎么这么麻烦?是你要大帐篷,给你建了和帅帐一样大,你又不满意,女人心就算是海底针,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沈千山早就料到宁纤碧反应,此时非常熟练倒打一耙,接着老神喝了一口粥,又叼了一片咸黄瓜:“行了,边吃边说,你也赶紧吃点儿,等下将领们就要来了。”
“可是和帅帐一样大,这太显眼了。”宁纤碧皱着眉头,忽然冷笑一声道:“还有,为什么要邻着帅帐?这难道不是对元帅威严挑战和亵渎?”
却不料沈千山吃了一口饭,咽下去,然后抬起头看向她,脸上是郑重认真神色,沉声道:“不是挑战和亵渎,是因为你要做事,也是关系到这场战争胜败存亡关键。是因为你是我妻子,如今你这里,就等于是和我并肩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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