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点漆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好似一块洁白的玉透过月色,通身生寒。
她呵了一声,把藏好的狗颈链锁在他的脖子上,拿鞭子恶狠狠地抽打下去:“今儿我饶了你,岂不叫你分不清尊卑了。本郡主也是你可以觊觎的?真是痴心妄想!还敢拿我穿过的袄子自淫,就是打死了你,也是活该。”
鞭子像清脆的巴掌一样,无休无止地打在他身上。密密麻麻的鞭痕,如遭烙刑,他的卑鄙心思一览无余,在青天白日下烧得灼痛,耻辱地涨红了脸。
出乎两人的意料,他面对这万般羞辱,仰见裴玉照嗔怒的脸,居然情不自禁地喘息起来。
对裴玉照而言,当然是一种挑衅。
她冷冷地笑了,把鞭子收在手上,又猝不及防地抽了下去。
抽在他的阳jù上。
沉见徴的反应却不如她所愿,阳jù一颤一颤的,青筋勃跳起来,鼓胀得似在呼吸。硬挺的阳jù像活物一样喘息剧烈,忽地抖动着吐出一股浓白的精液。
他许久没有自己疏解过,精液又多又稠,丢得满小腹都是。
甚至弄脏了她的手。
裴玉照怄火,气得一面打他,一面把这脏东西往他身上擦。
她不敢相信,这死变态被她抽到丢了出精。
“狗东西,我还给你打爽了不是!”
沉见徴仍在高潮的快感中,窄健的腰微微颤栗,本就承受不住她的动作,更别说她的力道一下大过一下,很快一个重心不稳撞了他满怀。
“你,你,耍流氓!”
她话还没完,忽然变了调尖叫一声,吓得两人惶恐地对视。
那该死的东西挤进了她的腿心,guī头戳刺在阴蒂上,亲密得过分。她神经骤然紧绷,穴口小小口地收缩,简直像在吮着他的端头,两条银白的腿也死死合拢。
沉见徴的阳jù被她夹得不上不下,渐渐地又硬了起来。
“我,我不是。”沉见徴怕她生气,忙抽身去辩解。
他一时性急,忘了裴玉照一双手还撑在他的腰上,抽身未果,反倒害她猛地颠了一下身子。颠在他的腰上,guī头隔着薄薄的中衣顶撞穴口,顶得她花枝乱颤,一时海棠经雨,胭脂软透,软软地含住一寸。
“啊——”
她的身子都酥倒了,却逞着面子,不肯承认自己正在对这狗东西流水,伸出手来,把脸捂得严严实实。
沉见徴以为她哭了,手忙脚乱地去扒拉她的手。
裴玉照更是羞不可当,气从中来,胡乱抓打在他身上:“你这个淫货,中衣都叫你弄脏了,我怎么不拿鞭子给你抽死。”
“我,我代你洗。”
“你还敢提洗衣裳的事!”裴玉照瞪着他,情绪动荡得过分,饱满的胸脯贴在他的手臂上轻轻起伏。她不经意瞥见了,恼得一巴掌拍在他下颌。
沉见徴迎着她的巴掌抬起脸,心都窒了一瞬:“是我不好。”
“道歉有什么用。”裴玉照死要面子,拽着他颈间的链绳,拽到他面色痛苦,呼吸艰难,才故意冷声羞辱道:“你给我跪下来,舔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