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我以后有了孩子,名字中一定要带个桂字。”苏莫丽小声说道,她是真的真的很喜欢桂花,才大着胆子说的。
罗莎丽亚微笑:“如果你们有了孩子,陈大少爷也该正式娶你过门了。”苏莫丽跟了陈惜光好几年,仍然连个名份都没有,罗莎丽亚看了都替她委屈。
“是啊,那时我说不定可以进门为妾了。”要是能名正言顺和陈惜光在一起该多好,受到签文鼓励,苏莫丽也忍不转始憧憬。
为妾?罗莎丽亚叹气,自己这么鼓励苏莫丽,她怎么愿望还那么小?
“为妾是很苦的,没有地位,说被正室夫人扫地出门就扫地出门了。”罗莎丽亚帮她摆事实讲道理。
“可是”如果陈惜光的正室夫人是罗莎丽亚,苏莫丽绝不相信她会赶自己走。
“还有,妾室生的孩子地位也低下,没有继承权,如果正室夫人无子,就会将妾室的孩子抱走,而且从今以后,那孩子就是人家的了,当亲娘的见了还的行礼,称呼少爷,小姐。你愿意自己的孩子归了别人?”这些事情连她这个现代人都知道,罗莎丽亚不信信苏莫丽会不清楚。
“可是”苏莫丽相信罗莎丽亚,如果她无子,那自己心甘情愿把孩子交给她抚养,因为她一定会善待孩子的。
“莫丽,你听我说,”罗莎丽亚知道苏莫丽胆子小,需要有人推她一把“我始终坚持一夫一妻的,所以如果陈惜光家中有妻子,我绝不会鼓励你和他在一起,不管是当外室,做妾,还是正室夫人,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事,咱们可不能干。可陈惜光这几年身边都只有你一个,他的衣食住行饥寒保暖都是你照顾他的,你怎么还能把他再送给别人?”
“可是”苏莫丽不知所措,听罗莎丽亚话里的意思,她还在坚持一夫一妻,那自己想和她共侍一夫的话还真不好开口了。
看苏莫丽还是一脸迷糊,罗莎丽亚决定讲得通俗点:“比方说,你看这里的农家养猪,从小养到大,眼看养得白白胖胖,正准备卖个好价钱,却被人偷走了,你难道不心疼?”村子的人逮到盗贼,都会往死里打的。
听她比喻得有趣,苏莫丽忍不住笑了。
“咱们打人的本事不行,偷人的事又不能干,但本来就属于自己,连争取一下都没有就放弃了,你不觉得可惜?”罗莎丽亚拍拍苏莫丽。
“罗姑娘,苏姑娘,原来你们在这里,吴师兄找你们呢?”没等苏莫丽回答,冯道长就过来了。
“知道了,我们马上过去。”罗莎丽亚拉苏莫丽起身,这洗脑可不是一,两次就能成功的,还是慢慢来吧,反正也不着急。
传话成功,冯道长就忙自己的去了。
正当他行至拐角处,迎面却看见一个中年妇人。
认出这也是白云观的常客,他忙恭敬的施礼:“卢夫人好。”
卢夫人点点头,问他:“刚才两个姑娘,也是白云观的香客?”
“是的,她们经常来。”这才是桂花酥饼真正的创始人,不过这可是秘密。
“那你知道那两位姑娘是哪里人吗?”卢夫人继续问道。
“就是西市大街太白居的,那个穿淡蓝色衣服的姑娘是店主,旁边穿翠绿色衣服的是她妹妹,太白居的点心可不错。”冯道长如实回答,还不忘帮太白居打广告。
“是吗?那我有空还真得去尝尝。”卢夫人微笑,她是被这两人的对话吸引才多做停留的,那个穿淡蓝色衣服的姑娘看来是个颇有主见的人,尤其她那养猪的比喻,还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吴道长找她有什么事,罗莎丽亚也猜到了。
果然“太白居的印章我刻好了。”吴道长在纸上印下清晰的图样,然后递给她看效果。
“多谢吴道长。”罗莎丽亚一直想给自家点心打上标签,这生意开始做大,就必须和别家的区分开,她也留心过,这个时代虽然还没有商标,但像是陈惜光家那样的大户,也会在名贵的礼盒上印上三和斋的名字。
“这个是我们白云观送给姑娘的。”吴道长阻止罗莎丽亚掏荷包拿钱的动作“之前因为旱灾和虫灾,我们白云观减少了桂花酥饼的订量,给罗姑娘添了不少麻烦,观主一直过意不去,所以这印章就当做赔礼。”
白云观毕竟是出家人,哪懂得做生意的门道,看起初销量好就一味订购,还签下合同,然后生意不好时就又反悔,如果罗莎丽亚真要按合同办事,那至少可以敲白云观不菲的一笔。人家手下留情,白云观也是懂得感激的。
不是罗莎丽亚故意让对方签下有漏洞的合同,只是当时生意好得让白云观的人们太兴趣,大家一致要求多多益善,她也不能泼人冷水,只能在自己这方面把关。
没有乘人之危,所以这印章罗莎丽亚也受之无愧“那就多谢吴道长了,也请替我多谢观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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