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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丰叹息一声,看向他:“掌嘴吧。”
“我。。。,小人该死,冲撞了胡大人。”黄伦一边说,一边用力抽打自己的面颊。
“还有呢?”
黄伦浑身一颤,却吓得根本不敢回答,连忙跪倒在地不住磕头:“请胡大人开恩。”
“胡大人,这位黄公子年岁尚小,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老夫回乡本不愿多生事端,只是他言语之中冲撞了先皇,苟捕头,你说这罪该怎么罚?”
“这。。。。。。”苟捕头是个头发稀少,面色发白的中年人。他双臂奇长,此刻额头冒汗,只能不停抬起手臂擦拭。
胡丰微微摇头,心中有了主意:“妥善照顾那些被烈马伤到的路人,他们若是治不好,少一条胳膊,就废你一臂,少一条腿,你也就卸一条腿,若是连命都没了,你也不需要再活。”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做!”黄伦忙不迭的磕头。
苟捕头朝胡丰拱手:“胡大人主意高明。”
李灵麒从马头上跳下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胡爱卿,是不是该回家了?朕饿了。
和胡丰继续采购了一些生活必需品,李灵麒也转的差不多了,二人一猫也就慢悠悠的回到胡府。
李灵麒确实是饿了,冲着胡丰不满的叫唤了许久,后厨这才将膳食端过来。胡家父子和李灵麒还是按照老规矩一起吃饭。
只是这一次却并非是后院,而是胡府小园林的亭子之中。
胡谦吃完放下碗筷,去看碧绿色的池子,忍不住喃喃:“这池子里该养些鱼。”
胡丰摸了摸胡子,笑呵呵道:“明天吩咐下人去吧。”
李灵麒将小脑袋从瓷碗之中抬起来,同样看向湖水。他突然有些怀念宫中豢养的锦鲤了,朕不在,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偷吃呢?
婢女撤掉碗筷,胡谦抬起头来看看天空。一片晚霞覆盖在天空之上,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轮残月的剪影。
这是自己在七塘镇的第二天,却似乎并没有什么不适。也不知道钟哥现在在做些什么?
胡丰站起身子活动了活动筋骨。人老以后,一到晚上就会困倦。他拍了拍胡谦的肩膀,将他从沉思之中唤醒:“我回屋看会儿书就睡了。”
胡谦跟自己的父亲道了晚安,也从亭子离开,回到自己的屋子。他将宣纸摊开,却不知道该怎么下笔,推开窗户,屋外已经慢慢暗淡下来,林梅和江珊将灯笼点亮,经过窗前,纷纷朝胡谦微笑。
林梅踮起脚尖在窗户前挂上一只灯笼。她伸展躯体,露出洁白滑嫩的腹部,胡谦赶忙关上窗户,引得屋外一阵娇笑。
“哎。”
胡谦回过头来,看见墨汁蹲坐在书桌上,似乎叹了一口气。
“墨汁,连你都要嘲笑我?”
胡谦眼中,墨汁忽然张开大嘴,朝他吐了吐舌头,一副讥笑的拟人模样。
胡谦有些恼怒,拿起毛笔轻轻砸在它的脑门。
“你再笑!头顶永远长不出毛来。”
李灵麒面色一冷,一巴掌将笔架推到地上,毛笔摊开,摔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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