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菜吧。”
“怕什么,又不是不能说。”
李灵麒吃完了碗里的东西,朝胡丰叫唤了一声,示意他给自己添饭,然后不经意的朝胡谦诡异的笑了笑。
大燕风气还算开明,议论当今圣上从来不是什么大事,反正李灵麒是向来不在乎的。
不过。。。
朕那不成器的皇弟小心眼,小时候抢他的金锁都能记一辈子。你最好能不说就不说,不然朕没了新的肉身,还得重新找。
添了菜,胡丰想要乘机摸摸李灵麒的脑袋,却被他残忍拒绝,卑微的一笑后,胡丰朝胡谦道:“不是不能说,只是景王与先皇向来不和,他刚一登基,只怕朝政也要变个方向。新官上任都知道三把火,若是被抓住了把柄,那爹的位置可就真保不住了。”
“真是麻烦,”胡谦没吃多少,却已经吃不下了,朝后稍稍仰着身子,将双手搭在脑后:“看来还是不入仕自在一些,省的提心吊胆。”话音刚落,却引来一连串重重的咳嗽。
胡丰站起身子,替他抚了抚后背:“过几日,我再去太医院找御医替你看看。”
“不用啦,都找了多少御医,我看啊,还得去江湖上找那些脾气古怪的神医。”
“哼,先皇曾经就说过,这帮人本事不大,脾气却不小,净想着搞一些花里胡哨的噱头,还不如咱们太医院的学徒呢。”
李灵麒闻言裂开嘴无声大笑。当年他带兵打仗,有麾下将军中了奇毒,找到江湖上一个有名的神医,他却偏偏说什么心情不好不医,后来被自己揪着脖子胖揍了一顿,这才乖乖听话。
结果他偏偏解不了毒,自己一时生气便将他直接斩了,最后还是京师的御医找到了方子解毒。
“江湖中人,为名为利,所以事实总是要夸大三分,你可不能信他们。”
“可他们高来高去,着实让人羡慕。”胡谦仰头看向树梢,那里有一只麻雀站着,歪着头看他。
或许是因为肺痨,或许是因为心中有傲气,胡谦越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笼中雀,只是这笼子亦是自己围起来的,身为户部侍郎的儿子,就算是在京师,想要过的滋润也很简单,但他偏偏不愿。一旁的李灵麒瞧着他的模样忍不住暗暗摇头,觉得这小子活的实在无趣。
二人一猫用过膳,胡万便将碗筷收走,李灵麒懒洋洋的趴在石桌上,任凭秋日的阳光照在他光滑的皮毛上,异常的舒服。
微微眯起眼睛,李灵麒忽然感到有一个阴影在自己眼角乱转,他侧目看去,却是胡丰不知什么时候抓了一
根狗尾巴草,一脸殷切的瞧着自己。
李灵麒望着不断晃动的狗尾巴草,左爪蜷缩,觉得有些烦闷,一巴掌将那草拍开,可胡丰还不罢休,将狗尾巴草搭在他脑门上,不断逗弄。
也罢,朕就陪你玩玩,也活动活动筋骨。
蹲坐在石桌上,李灵麒瞧着狗尾巴草袭来,立刻出拳打中。胡丰的速度不快,自己虽然功力尽失,但眼界还在,随便用一些拳法的架势,就能轻易打中狗尾巴草。
只见黑猫左拳前挡,右拳挥出,便是一记少林的罗汉拳,再次变招,却换成了武当的绵掌,一边喵喵叫着,李灵麒身形摆动间,竟是一连换了十五种不同风格的拳法招式,若是有深谙拳法的高手在此,必定能从中看出精妙,甚至拳法大进。
李灵麒所用的拳法中有粗浅武学,也有拳法绝学,他乃是天下第一的高手,又有真龙武库,各门各派武学归于自身,无论是高深还是粗浅,无论是刚猛还是狠辣,统统信手拈来,毫无阻碍。
只可惜,这院子之中,胡家父子不通武功,李灵麒虽然将拳法使了个痛快,却是媚眼抛给了瞎子。
江湖上,李灵麒虽被称作天下第一,可是人精力有限,他最擅长的便是拳,刀,枪三绝。身为拳法上的大宗师,若是这十五招拳法传扬出去,直接开宗立派也不是不行。
越想,李灵麒心中的武瘾便被勾动起来,各种不同拳法很快便成型,他去除粗浅拳法中的糟粕,又稍稍调整绝学,将其融会贯通,在与胡丰的逗弄中,化作一门全新的拳法绝学!
嗯。。。,没有拳诀心法加持,便没有内劲运行的法门,空有精妙招式,顶多算是半部绝学。
不过这拳法乃是朕亲创,称之为绝学也不为过,自己变作猫躯,可武道底蕴尚在,此拳法挥舞间,朕双爪上的黑色毛发连成一片,宛若黑色大海一般,可攻可守,变化无端,便称之为泼墨拳好了,喵。
随意的哇啦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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