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禛接过看了看,笑道:“这么随意?”
明婉点头:“嗯,没有那么严肃!我家都是我爷画的,我奶都不用伸手。立筷子叫魂,也算是祖传手艺了吧?”
明婉接着笑道:
“我妈有些当不起来家,我爸则有些懒散,爱当甩手掌柜。我家第一套房子装修时就多花了不少冤枉钱,我说老头子,他不服气就不管了。
不管就不管,我可以自己来。我一边在网上查攻略,别人家装修我就跟在后面学,我妈则负责拿钱。
所以我家的几套房子除了第一套是老头子装修的,剩下的都是我自己张罗的。买材料,找工人,所有的一切都是过的我的手。
慢慢也不用特意学就会了,也可能是我胆子比较大,敢上手。反正安东西我看看就会了,摆弄两次就熟了。
后来我就试着自己给房子装修,自己做一些东西,其实还挺好玩的。其他也就电焊了,东西能焊上,也很结实,就是有些丑。”
她莞尔一笑:“那时认识的亲戚朋友都说我性别生错了,应该是个男孩,哪有女孩子精通这些的。”
撇撇嘴:“可惜老天爷好像觉得我太逍遥了,要不我能躺平一辈子。”
她对着尹禛眨眨眼:“不过,那也遇不到你了呀!”
尹禛笑着调侃道:“还会电焊?”
“嗯,老头子做过钢结构,我去帮忙。要跟工人住在工地,做饭记账。
偶尔忙不过会帮忙焊接、打螺丝、喷漆、进材料,这些都干过。后来闹翻,我就不去了,赔死他才好。”
尹禛好笑道:“我以为你会抢他生意。”
“还用抢?就他那个狗性子,动不动就跑去喝酒打麻将,然后将摊子扔给我,早两个活就赔死他,后来他就不干了。”
尹禛安慰的摸摸她的头:“那时候多大?”
“我想想。”
明婉想了下,笑道:
“初中的时候,应该是十六、七的时候吧!我这个人做事情比较随性,也没什么目标。
我很早就摆过摊了,那时候环境好,挣钱也容易,随便过节卖些小礼物一天就能挣个几千块。
那时全职摆摊,好的时候一个月两、三万,不好的时候一个月一、两万,后来无聊我同学就喊我去上班。
卖过保险,还考了保险从业资格证。平时穿的人模狗样的,挣得没我同学多,但是一万多还是能保的,开单多的时候三万也能挣。
天天早上开早会打鸡血,我就在下面站着睡觉,总被点名批评。他们晚上聚餐搞凝聚力烦都烦死了,十次我能去两次就不错了。
这些就算了,关键它有时长要求,打不完不让你下班,贼烦人,不到半年我就不干了。
去工地给做包工程的亲戚打下手串线,一个月不算外快也能挣个七八千,也自由。不过工地吃住不太好,买东西也费劲。
我还卖过保健品,也是陪我朋友去的。挣钱是挺挣钱的,一个月五六千打底,好的时候能挣个一万多两万?我们组长一个月抽成都能抽三万多。
福利待遇也是真的好,过节又发购物卡,又发东西的。不干主要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
那帮人太损了,就是蒙人,什么药食同源,什么砭石刮痧治病,其实都是骗人的。
说什么专业医师管售后给偏方,其实我们就培训两天,电脑里一堆土方子,现用现搜。
平时就是打电话送温暖,其实就是变相的催他们过来充会员买药。关键老太太们还都挺信的,眼底都出血了,还等呢!
我们电话有录音,我主管还就坐我边上,不能说的太直白,我劝她去看医生,她也不去,一直问我吃这个药什么时候能好?
可那个药根本就治不好,那就是骗人的,最多吃不坏人,治病想都别想,我受不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