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赵雯婷坐在那里若有所思,等她回过神,就看见三双直愣愣看着自己的三双眼睛。
赵雯婷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王引弟眼里的八卦之光直射赵雯婷的双眼,边上也是两道求知若渴的眼神。
“你看看你们的样子!”
赵雯婷看了门口一眼,低声道:
“我想那个,我应该知道为什么。我昨天看到村里的于秋,就总跟张弥在一起的那个,她找张弥出去。
张弥回来感觉有些不对,我以为她喝多了呢!”
王引弟抬手捂住嘴里的惊呼:“那不就是,就像当初那个谁……”
几人对视一眼,谁也没往下说,这个东西民不举官不究,有的就算告了也告不赢。
没有证据,倒容易被反咬一口。
再说,当事人都没说话,她们说什么?
不过,不约而同的将于秋列入了危险人物的范畴。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时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居然下黑手。
正想着,院子里传来两声争吵声。
四人不约而同走到门外,站在门口一边儿包着豆包,一边儿听着那边儿的动静。
居然是于秋,是来负荆请罪,还是没得逞打算再下手呢?
可惜,张弥看人太多,也确实不是什么刚才的事儿,俩人居然回屋了。
几个人惋惜的撇撇嘴,没看到结局,不开心!
明婉的目光定到一处,赵雯婷和刘艳霞也看过去,三人都嫌弃的撇撇嘴。
王引弟顺着几人的眼神看看自己的手,干笑了两声。
看的太入迷,只拿了豆馅儿没拿面儿,豆馅儿在手里都化了。
“我,我去洗手!”
三人笑着摇摇头,转身回屋接着干活儿。
四人忙完自己的,又帮着别人忙活了几天,得到些报酬,这才歇下来。
十二月中旬的一个早上,天还蒙蒙黑,尹禛带着明婉和赵向阳,三人拎着行李拿着介绍信离开了知青点儿。
明婉和尹禛一人拎了一个大行李袋,赵向阳则背了两个,胸前挂了一个。
两个大袋子里面都是各种的好吃的,是给家人带的,也是给自己带的口粮,连咸菜都带了一坛子。
赵向阳的原话是,给家里人开开眼,让他妈和姐姐羞愧一下。
三人坐牛车直接到火车站,好不容易挤上前往J市的火车。
下车后,将东西递给来接赵向阳的人,接过一个信封,明婉和尹禛这才拎着包,坐火车到黑省。
火车是从黑省出发,到J省就超员了。
到时想挤上就不容易了,想要万无一失,只能来到终点站。
千辛万苦的下车,俩人身上多少有些狼狈,这还是尹禛护着,要不明婉的辫子估计都得被扯开。
互相对视一眼,噗呲一笑,真是一份难得的经验。
拿出另一份介绍信找了家旅店住了一宿,第二天吃过早饭才穿戴利索的来到候车室。
时间还早,就坐在候车室里,打量着来往的旅客。
边上角落站着七、八个年轻男女,看穿着像沪市知青。
看他们聚众抽烟的架势和神态举止,就知道是知青里流子一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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