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根本看不到阎新觉?!
“喂!你帮帮我啊!”
“没人会帮助你的,这个鼎是我的,谁也拿不去,王五那个混蛋我不过就是开着他的车去接了我母亲,他尽然打断了我的胳膊,还有李蓉……那个贱女人,说什么欣赏我,不过是想用我来接近王五……我用这个鼎杀了他们,你不能拿走它,不能……”陈丧看着眼前已经癫狂的男人,他已经没救了。
一瞬间陈丧开始惧怕,人的人是黑的,眼前站着的阴阳人他帮自己不过是因为一个仪式,一句亏欠,而自己必须强大起来,这样才能不仰仗别人的光芒。
眼前的男人突然口吐白沫,匍伏在地上,陈丧惊恐的后退。
“这就怕了?以后你要怎么面对?”陈丧回头看着认真看着自己的男人,到现在为止自己都不知道他叫什么?然而很多时候都是仰仗他在苟活。
“谁说我怕了。”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陈丧立马怼了回去。
“既然不怕剩下的事你就自己和警察解决吧!”说完阎新觉就消失在了房间里,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的陈丧一哆嗦。
阎新觉进入房间的时候设下了结界,他走了结界也就散了。
陈丧走到门口打开门,王强的力道仿佛要把门凿开一样,破旧的老门被他砸的一晃一晃的。
“陈丧……你……没事吧!”王强看着地上躺着奄奄一息的男人,看样子她是没事。
“没事,报警吧!”她有些无力,无助。
虽然她还没有想到要怎么解释?!但是两个出事现场都有同一个人在,怀疑是肯定的了。
王强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很快警笛声遍布四野,声音震撼之极,只是……看着地上已经断了气的男人,她心中很是叹息,利益蒙眼,世人又有几人不会被蒙蔽?
警察进了屋子的时候,陈丧正愣愣的站在门口,门外拉起了警戒线,来办案的警察还是上午那二人,二人看了一眼陈丧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
“小吴带这位陈小姐下去做笔录。”陈丧像是没了魂一样跟着出了门,出门的时候正好先前见到的那位婆婆回来,在陈丧耳后的是漫天的哭嚎,白发人送黑发人……。
王强坐在车里看着做笔录的陈丧,又看了看后座上的鼎,打电话叫警察之前她和自己把它搬到了车上。
身后漫天的哭声掩盖了周围的嘈杂声,这是第一次陈丧畏惧死亡,也不是害怕死去,而是害怕人的心善变。
做了笔录之后陈丧就和王强回到了老宅,将这个鼎放回了原来的位置,推开偏房的门,大伯父的尸体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已经3天了,炎热的天气身体上发出很浓重的尸臭味。
陈丧叹了口气,接下来她要去找那两个石狮子,据帐本上的记载石狮子是被一个叫华哥的人买走了,但是并没全名,这让陈丧根本就无处下手。
看了看还在房间的尸体,天也黑了,还是明天在说吧!
王强将她送回了家,二人道了别,王强开车离去,他看着倒车镜中盯着自己车开出小区的陈丧,从他知道她是个女孩子开始他就知道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