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荷脸上的颜色变了几变,从后面追上姜云浅,“你是在嫉妒我对吗?嫉妒我比你长的好看,嫉妒我能被六皇子看中。”
姜云浅听了‘扑哧’笑了,“我嫉妒你?你真当皇宫那种地方谁都能进?脑子不够用早晚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顿了下,上下打量了一遍姜云荷,“何况,皇宫那种地方想要进去连祖宗八代都得查清楚了,你认为你这样一个嫁过人又死了男人的寡妇能进得去?更不要说你男人还是被皇上下旨砍的。没得再让皇上记起你曾是陈家媳妇,再来个秋后算账,再者六皇子是出了名的爱开玩笑,谁知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了”
姜云荷被姜云浅最直白不过的话气的脸白了又白,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那也好过你跟个痞子定亲,都一个村子住着,谁不知王南那痞子是怎么回事?你还不是嫁不出去了才随便找个人就嫁了?又比我强到哪里?好歹我曾经嫁的人也是名门之后。”
姜云浅也不生气,“那就走着瞧好了,名门之后?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话不投机半句多,姜云荷不再跟姜云浅斗嘴,却跟在姜云浅的身后走,她不记得回姜府的路,跟着姜云浅怎么也能走回去。
如意一直默默无声地跟在一旁,虽然不想曾经姜云荷是姜家小姐,但怎么说也是一个姓,瞧着这个堂小姐斗嘴斗不过自家二小姐,她也不用不厚道地助阵。
反正看堂小姐这身子骨就是动手也未必是二小姐的对手,别看二小姐看似瘦弱,可有把子力气,打架是吃不了亏,等真打起来了,她再跟着拉拉偏架好了。
姜云荷跟着跟着,一直没走回姜家,心里打起鼓,她之前没有问姜云浅是不是要回家,如今瞧着路没一处眼熟的,莫不是姜云浅不打算回家?又或者那坏丫头心里打了什么主意。她初来京城,哪里都不熟悉,自然比不得姜云浅早来京城两个多月,万一姜云浅是要拐着她去卖呢?
姜云荷想着便停下脚步,姜云浅走出一段回头见姜云荷没再跟上,道:“你不跟了?”
姜云荷向后退了几步,“你这是要去哪里?”
姜云浅沉吟片刻,“我要去的地儿本不该跟你说,不过想来说了你也不晓得,告诉你也无妨,几位夫人请我过去商议买药带一事,我这就去为夫人们诊脉,顺便再为她们调理下身子。”
姜云荷知道姜云浅说的药带其实就是月事带,只是月事带不好总挂在嘴边,便用药带来替代,明白的人心里都有数。这些日子姜云荷缝了不少这东西,瞧着都是一样的东西,便不以为然地道:“你就哄人吧,那些药带还用得着诊脉?再说从前别人家都用草木灰,我看也差不多少,你就是弄个噱头哄人的银子。药带还能给人治病?我是不信的。”
姜云浅耸耸肩,难为姜云荷在陈家也待了一年多,屁都不懂,她都替她脸红,但她又没义务去逼着姜云荷学,还不如闷头赚钱,好与不好也不是她说了算。
见姜云浅继续扭头就走,姜云荷有心让如意留下来送她回家,但从她说了那话之后,如意看她的眼神都很鄙视,虽然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好胜心大起,就想跟着姜云浅去瞧瞧,药带哪里就会受到夫人们的追捧了。
姜云浅对京城的路很熟,前世的时候各府也没少走动,为那些夫人小姐们诊病、开保养的方子。只是那时候都是坐轿,这辈子刚起步,夫人们也没把她当回事,好些的人家派了轿子来接,没把她放心上的就派人来说一声,到时候自己就过去了。
姜云浅心里清楚,若不是看在红姨的面子上,这些夫人也不会想到请她来调理身子。姜云浅也不在意,万事开头难,她起步的时候受点委屈都不算什么,等那些夫人知道她的好处了,将来还得求着她上门,反正年纪还小,走走就当欣赏京城景物了。
又走了大约一刻钟,姜云浅带着如意停在一处府门前,如意上门叩门,不大工夫里面的人把门打开,问明白是夫人请来诊脉的女大夫,便把人让了进去。
姜云浅回头看了眼姜云荷,姜云荷‘哼’的一声扭开头,姜云浅笑笑,她只是想问问姜云荷是跟她进去呢?还是在外面等,看她这意思不用问也知道是要在外面等了。
姜云浅带如意进去,过了近一个时辰才出来,姜云荷坐在府门前的台阶上等的不耐烦,好几次都想直接走人算了,可又实在不甘心,她多么想看到姜云浅被人当成骗子一样赶出来。
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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