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久失修,有一定年头了,只见肖容从容进入到这个木屋里面,把背框里的石头倒了出来,蹲下身,一块一块弄碎,发现真的只是个普通的石头之后,就直接丢到后门处。
他以为还能开出一本秘籍吗……
我一看,好家伙,后门那一片全部都是石头,再让他搞个几年,我清心山的石头全都要被他挑完了。
肖容这时候已经打好了水,拿好了换洗的干净衣服,准备洗澡了。
吓的我赶紧把眼睛睁大,困意都没了,生怕看不清楚,还换了个位置,有这么好的机会,那肯定要饱饱眼福,毕竟这可是只有这个世界他的后宫们才可能看的到的美艳画面。
肖容把腰带解开,身上的那一件黑色的外衣已经脱掉了,里面的白色中衣背上,渗出了红色。
那是血吗?
随后他把里面的上衣内衬全部脱掉了,彼时少年的背还没有那么宽阔,整个后背几乎都是青紫的,后背有好几个伤口,都渗着血,惨状跟手臂是一样的,甚至难得有块完好的皮肤上面,也有着陈年的疤痕。
看脸就知道,他是个冷白皮,衬的伤口更加触目惊心,
难怪他穿黑色的衣服,因为渗血看不出来。
真是个要强的人!
他仿佛不知道背上有这么多伤痕似的,看到这些渗血的衣服时候,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只是在脱最里面的上衣时,因为血液凝固了,有一部分粘在衣服上,所以拉扯的过程中,导致一部分半结痂的伤口重新裂开时,他的眉头才会稍微皱一皱,
谁说我没有教你什么东西,你看,我这面瘫的精髓就学的很到位嘛。
他直接用清水清洗身体,洗干净之后也不擦药,拿绷带稍微包一包就不管了。
为什么不擦药呢?肯定是没有药啦!拜我所赐,他哪里能搞到这种贵重物品。
想到他日复一日,在“我”的授意下过的这样的日子,我真的是死100次不足惜啊!此刻我想跪在大佬面前,双手把药递给他,跪舔帮他擦啊,只求日后饶我一条小命。
但是我不能,我赶紧问监管者,“你说,我现在丢一瓶药给他,起码让他伤口别感染了,可以吗?”
……
“我丢了药就走,他也不知道是我给的药,”
……
我明白了,于是我就离开了,什么都没留下。
做了这么多年优秀学生,优秀员工的我,非常清楚只要上面沉默,就是代表不同意的,上面不点头的事我是从来不做的。我深谙此道。
于是,第二天我把我的4个徒儿叫来,亲手给每个人发了一瓶金疮药。并用严肃的语气叮嘱他们:“日后的任务比较艰险,可能会经常受伤,多带这种药,在外面别丢我的脸。”每个徒儿都是恭恭敬敬的应了声:“是”
哎~大佬,我想给瓶药给你,真不容易。
我眼角瞟了肖容一眼,发现拿到我给的药之后,他还是一样站在旁边不发一言,虽然在别人看来,这个样子看起来很孤独,甚至很乖巧,但是在我看来,这就是一种上位者不想跟下位者哔哔的不屑感。
是的,在我眼中,他就是自带光环的大佬。
我走到肖容面前,我忍住了下跪的冲动,面对压力,我依旧把我这个高冷人设立住了!
我对他说:“没有能力,就多训练,我不希望下次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除了你,所有人都回不来。”
Bingo,正中红心。
我注意到肖容听完这句话两侧的手掌握成了拳头,似极大的羞辱,
我说的就是上一次原身派肖容和她的4徒儿张昭,包括还有几个弟子,去执行任务,一个月后,所有人都死在了外面,只有这个大家都认为的废柴的肖容回来了,当然这个任务在原身的计划下是应该全军覆没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肖容他拖了半残的身体回来了。
我这句话说的就很恶心了,一方面告诉他,你没能力,才导致任务的失败,第二方面在质疑他为了活下来不择手段,为什么同去的所有人都死了,就你活下来了?是不是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方法才得以苟活?第三,他模模糊糊可能有点意识,他们的死与我有关,但是我这个始作俑者居然还反咬一口他。
哎……我真是不要脸,但是没办法,这是我的小任务,如果我不做,那就是我难受了,所以那我还是宁愿你难受一点。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