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风知道这样不对,努力自制,可有些东西已经在往自己无法掌控的方向发展。
身体里一股炽热的火流四处窜动着,涌向下/身,他咬着牙,试图用坚韧的意志力压制住它。
可最后脑海里坚守的那块阵地,还是被邪念打成了一盘散沙,溃不成军。
肖芊芹终于感觉到异样,不解地回头问:“厉风,什么东西顶住我啦?”
他的声音沉闷沙哑,像刚吸完烟似的,“对讲机吧。”
她不安地往旁边挪了挪,想避开那戳人的东西。
这动作反而引起厉风的倒吸一口气,他用力扼制住她的腰,声音更粗了:“别乱动。”
两个活人就在桌子上头,他们交流必须用极小的声音才能不让对方发觉,几乎是咬着耳朵说话,厉风的气息灼热,喷在肖芊芹薄薄的耳朵后面,激得她头皮发麻。
她觉得气氛太怪异了,之后就闭着嘴不再说话了。
“撕啦——”
突然,一个异样的噪音打断了头顶有节奏的律动。
肖芊芹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猛然断裂,谁的名牌被撕了?
桌子的持续晃动戛然而止,片刻,男人失笑,“你这个坏女人,居然在我最不注意的时候给我背后来一刀。”
陈言玲哼哼道:“那当然,怎么能白便宜了你。”
男人笑叹,不打算深究:“罢了罢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厉风不住地摇头叹气,队长啊队长,英雄终究难过美人关啊。
算了,他自己的处境也没好到哪里去,哪有资格说人家。
桌子很快又开始摇晃起来,这一回好像更加漫长久远,没有了止境。
*
不知道过了多久,头顶的晃动终于结束。
两人温存过后,陆续离开。
肖芊芹觉得自己就像经历了一场真实的地震,备受煎熬。
她艰难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腰酸背痛。
做了几个拉伸运动,放松下身体,然后才想起来厉风的存在。
刚刚自己光顾着紧张,不停地往他身上挤,只怕他隔夜饭都快被她挤得吐出来了吧。
肖芊芹要跟他道个歉,回头才发现厉风正直勾勾地盯着她,脸红的滴血。
她以为他是被热的,也没多想。
厉风突然把上衣脱了,帮她围在腰间。
肖芊芹莫名其妙:“干嘛?”
“你大姨妈来了。”
“啊?真的?”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屁屁,好像真的湿了一块,但却没看到血迹。
这时,广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