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喝下去,你就不会死。”
“驸马的血竟然是解毒良药?”徐锦宁看着已经被茶水冲淡的‘解药’,有些许的感动。
“我自小就被强行的喂食各种各样的奇草异花,早已经百毒不侵。”
“之前中毒都是装出来的吧?徐锦宁想器之前狩猎时,温丞礼被毒蛇咬伤的事,看来他隐藏的够深啊。
“自身份败露后,本身也没想再继续瞒着公主。”
“温丞礼,你当真是个秒人,让我刮目相看啊。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用你的血来治疗温丞雨的子母蛊?”她疑惑的问。
温丞礼却说:“她中的是蛊不是毒,无法救治。”
“你又怎么确定她去见了那人,就会成功的解除子母蛊?”
温丞礼:“不是很确定,但只能以一试。”
若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那人能不能解了子母蛊?
徐锦宁看着手中的这碗‘解药’,心道他居然把他的血给她喝,这可是杀死她最好的机会啊,他居然就这么错过了?
奇怪的是温丞礼的血竟然还带着一丝药草香,看来的确是小时候就泡在药草里,也不知道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冷宫,夏国的冷宫,那里又藏着多少的秘密?
徐锦宁忽然有一种想要前往夏国的冲动,等江州那边事情安稳以后,未必不可以再前往夏国一趟,温丞礼来到宁都也快一年,想必也是非常想念夏国的故土吧。
喝完所谓的药,徐锦宁就举小腹一股热意不停的上升,她脸上的细纹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温丞礼见她脸色稍稍恢复了,扶着她躺下:“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徐锦宁惊讶于他片刻的温柔,有那么一瞬间她是沉沦于这温柔之中的。
冰凉的手心覆盖上她的眼睛,耳边是温丞礼那柔到滴出水的声音:“快睡吧,明日还有许多事情要等着处理。”
徐锦宁的睫毛很长很软,她还没有闭上眼睛,眼睛眨巴眨巴的,滑的温丞礼手心很痒痒。
眼睛被捂着,徐锦宁想看温丞礼的脸也看不到,干脆就闭上眼睛,鼻腔里是温丞礼身上淡淡的香味儿。
直到手心的睫毛不再乱动了,温丞礼才松开,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徐锦宁的睡颜,温丞礼微微一怔,因为刚解毒,她的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巴掌大的小脸看着挺让人心疼的。
温丞礼轻轻的将她耷拉在床边的手拉起来放到被子下,刚准备放进去,忽然觉得她这手腕冷的有些过分,他赶紧查看一番,那红点赫然顺着她的血管开始蔓延形成了一朵很小很小的梅花印?
怎么回事,明明已经给她喝了血怎么还会有?
他仔细的查看着那血色梅花印记,又觉得有些不像是血罗兰,但是她脸上的纹路的确是血罗兰的印记,手腕上的梅花印?
难道是两种毒,偏偏是他的血激发了第二种毒素,这下糟了。
徐锦宁看上去睡的还是挺平稳的,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她的脉象也是很平稳,至少这毒暂时对她是造不成什么影响。
温丞礼一直都知道霍娉婷特别擅长这些毒药和旁门左道,这次估计又是霍娉婷想出来的。
他没有走只是起身将房间里其他多余的烛光都给熄灭,随后来到窗口,他打开窗户,见倚在墙上的人,叹息着:“你的伤还没好,怎的就出来了。”
“主人,我们要不要去把那伙人……”绰痕做了个咔嚓的动作。
“动不了!”
如果来的是别人他倒是毫无后顾之忧的就能把人弄死,可是这次来的是霍娉婷,她不是个简单得人物,即便是温丞礼他也得想好了再决定是否动手。
“那人究竟是谁啊?”绰痕对夏国的情况还不是很了解,但他主人都说动不了那对方可真是大人物了
“一个很难缠的角色,你先回去吧,近期不要出公主府一步,省得被别人看见又找事情。”
至于徐锦宁身上的那种梅花奇毒,也只能让人在继续调查一下。
绰痕“哦”了一声,察觉冷冽的寒意他转身,便看到一袭白衣的丰禹如幽灵一般的站在那儿,他吓得直接蹦跶起来,剑都拔出来,“我去,大哥,你这大半夜的在这里扮演白无常呢?”
温丞礼轻巧的跳出窗外,将窗户关上,然后冲着丰禹的位置拱手作揖说一句:“江小郡王,可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