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记得那是什么时间吗?”七号女孩在电话里问。
“是去年的六月份,具体哪天我记不清了。就这样,一直到今年十月份,马晓东迟迟不找我妻子收取今年的保费,当我妻子问到同单位的投保的人员时才知道:去年就应该返第二次生还金了,她的同事还说她傻,妻子为此几次找到马晓东要去年的保险生还金,可此时的马晓东却说他已将去年的生还金交给了我,并且对我妻子说,领生还金是用你的保单和身份证领的,那就是证据。这时我妻子才恍然大悟,去年在小马从我处拿走投保费后、曾经到她那儿要走了孩子保单和她的身份证,说是你们安全保险公司要上市,需要对保单进行复审,将我妻子的保单和身份证拿走的,当我妻子问她的同事们时,她的同事们说根本没有这回事。我妻子当天就到我市安全保险公司查了电脑里的记录,并且询问了去年有没有上市这回事,当时我市安全保险公司里的人们回答说,根本没有的事。而马晓东是先交上我给他的保费,隔几天之后才提取的生还金。我妻子查清后再找到马晓东要钱时,他又说是他先提得生还金还给我以后,我收了多余的八十元钱,他才把其余的九百二十元交了保费。从这里面就看清了马晓东在撒谎。之后,我妻子找到了他们公司的副经理,副经理答应给解决,结果是几天后还是没有消息,当我妻子再打电话时,他们一直是支支吾吾,为此我今天向你们投诉,你们再解决不了,我就向法院起诉你们设在我市的安全保险公司。”说完经过后的老张、端起办公桌上的一大杯茶水,咕咚咚地喝了下去,象是完成了一项任务似的。
“张先生,这个事情好象昨天你的妻子已向我们值班的六号投诉过了。我们正在找你们市分公司的两位经理处理这事,再等两天一定给你们回话,请你消消气,再等两天好吗?”
老张是单位里业务骨干的头,一天到晚忙得团团转,老张的妻子是一位病房医生,也没有多余的时间,一晃儿,十几天又过去了。忽然一天,老张刚进屋,妻子又满脸愤怒地说:“你说这马晓东可恨不?他向我们医院的护士说我想讹他一千元钱,不行!我告诉你,你这个大头,你当初充什么好心,他朝你收钱,你就给他,咱们家的麻烦事都是你找的。这事保险公司不给一个说法,你陪着我到法院里起诉他们去。”老张的妻子边做中午饭边数落着老张。站在地中央的老张连电视也没敢打开,只是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又过了十几天,地区的安全保险公司还是没有消息,从来是息事宁人的老张真的请了律师,向市法院递交了起诉市安全保险公司,无视客户利益,偏袒保险员骗安全保险生还金的诉状。七天后,法庭审理了此案,老张胜诉,保险公司当庭返还了老张妻子两千零四年的安全保险生还金。在从法院回家的路上,老张妻子再次教育起了老张“你个傻帽,再也不能好说话了,现在好说话的人、没有几个不吃亏的。”说完老张妻子抬头看着老张那张有些沧桑的脸,等待着老张像这件事情的开始那样,向她认一个错,也好让她心有个底,自己再也不想为丈夫的好心而担心了。
迈着轻松步伐,闷声不响地往前走了一会儿的老张,指着日渐繁华阔气、日渐美丽大方的市政府门前的广场和广场周围的建筑,对紧紧依偎在自己身边的妻子说:“现在保险公司不是把你的一千块钱给你了吗!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社会上一些不规范现象慢慢都会改好的,你看咱们这小县城,十年前人们还说一辈子也看不到城市的影子呢,现在怎么样?不也是一个比较繁华的省辖市了吗?咱们今天花钱买来了麻烦,就是给别人买来了永久的方便,就像我一样,忍受了你的压迫,却给你带来了无穷的欢乐和幸福,这是一个道理。”听了这话的老张妻子,用拉着老张的手在老张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就你的嘴会说。”
说话间,老张夫妻俩人身后一辆辆的大小车辆,朝着高速公路的方向早就跑得没了影。老张还在说:“咱们过一会儿,坐车走高速路,去地区高中给读高三的儿子送毛衣毛裤去。”
2005、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