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谁那里听到了消息,也是顺道来看望倪蔷的。
倪蔷对池夏感激不尽。
说实在的,她对白维奇和池夏倒是有些愧疚。
人情上来说,池夏当年对她很不错,一心想让她做白家儿媳妇,她把这希望掐断,甚至给了人当头一盆冷水。池夏后来也生过倪蔷的气,觉得这姑娘真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有些受到欺骗的感觉。
这些,倪蔷能体会到。
从工作上来说,倪蔷把酒店那摊撂下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问过。她刚和绛仍然结婚时,白维奇倒是来找过她,问她要不要回去,她坚持说不。那时白维奇只是点点头说:好。
后来林古华结婚,前厅部的一把手钥匙就给了王奇轩,倪蔷这才算好受些。
池夏和白维奇到绛家,叙叙旧,问问寒,然后把一串佛珠塞到倪蔷手里,倪蔷诧异,不知所措。
白维奇说:“我妈前几天去庙里求的,你带着吧,保平安。”
倪蔷望了眼站在不远处的绛仍然,见他面无表情,踟蹰了会儿才收下来。
临走时,倪蔷和白维奇在门前说话,白维奇从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想了想,没有点上。
倪蔷问他:“酒店现在怎么样?我听说和宜创家居又有新合作了。”
白维奇道:“来了个比许望更难缠的。”
倪蔷笑:“相信你啊,一定能行的!”
白维奇抬眼看了眼她,轻轻嗯了一声,说:“保重身体。”
倪蔷点头,送他走。
回来后,绛仍然问她:“说了什么?”
倪蔷瞥他一眼,说:“绛仍然,这么大的人了还学人家吃醋,羞不羞?”
绛仍然白她一眼,不理她了。
等过两天林古华和倪蔷打电话时说:“白总最近挺不好过的。”
倪蔷倚在沙发上,漫不经心道:“怎么了?”
林古华说:“老白总留下的那个游乐场的项目你还记得吧?已经竣工了。开幕仪式本来定在明天的,还请了宜创家居的负责人过来,结果前两天出了点事儿。”
“什么事?”
“在那片工地上,恶性伤人事件。”
倪蔷坐起来,问:“怎么会这样?谁做的?”
“当时我们正在布置会场,突然一个男人冲出来,浑身是血,后来被送到医院,说进了重症监护室,一口气到现在还没过来。是谁做的……这个我不清楚,听说是酒店的一个清洁工,是个女疯子!”
倪蔷皱起眉。
林古华又说:“为这事开幕式延后了,宜创那边的负责人是个爱找茬的,白总又因为这件事跑了警局两趟,现在还没消停。不过你早就离开了,就不用管这些了,好好养身体,生个大胖小子吧!”
说到孩子,倪蔷才回过神来,笑容款款道:“我现在挺好的。”
现在,天越来越冷,她肚子也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