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琼之上,怨魂的血光之雨在滴落凋零!
沈良眸中露出了惊喜之色,然后又马上收敛住脸上表情,感觉自己现在若是喜出望外,跟周围的凝固气氛格格不入,然后他也开始学胡先生那般站直身子,有模有样的无声凝神望向天穹。
装模作样已经练得手到擒来。
“嘿,你个倒骑驴的老家伙,你够了啊,不要太过分了,我真的是来收女徒弟的,此地人杰地灵,老道我掐指一算,这一趟得再收个女娃徒儿,就他一个莫王值得我大老远这一趟,你那什么眼神,我们非亲非故的,别多想?”乌云里传出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
乌云里没有回应,只有不断的血光坠下。
乌云里的那个苍老声音哎呀惨叫了一声,跳脚大骂:“罢了罢了,此次就算我输了,活该你们整天吃白馒头就水,连女娃的身子都没碰过,我呸!溜!”
话音一落,原本遮蔽村子上空的乌云,居然狼狈的落荒而逃了。
沈良使劲地眨了眨眼。
嗯,没看错!
天上真的有一朵乌云像夹起尾巴一样灰溜溜跑掉了。
沈良一时间有些没想明白。
上面发生了什么?
谁在打架,怎么说不打就不打了,似乎有谁越界被玄镜司的岐黄术给揍跑了。
当乌云散去后,天上依旧漆黑,沈良并没有看到所谓的人,反倒是胡先生已经摇头不再去看:“那人又跑了一回,遁法却是厉害...”
“你的事算是了了?”
沈良心头顿时舒坦,他内心触动,这本应是他的个人恩怨,胡先生几人本不必插手。
可只是一纸传音,香烛铺子里的几人全都来了。
根本无需胡先生说什么,沈良便猜到了,既然胡先生都已经出现在这里,那么洒金街那几位兄台定然都来了。
而看着天上那朵乌云,沈良已经猜出来,可能劳王还留有后手,这是今夜不这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靠山。
“多谢诸位相助!”
沈良深深作揖行礼。
就在面前,几个黑夜里熟悉的身影,由远及近走来。
银火
燕捕快。
玄镜司此番来了不少人。
不过,沈良并没有看到庖町和商有才的身影,沈良并未多想,那江城之中,总要留下足够人手,不可能不顾及一切,所有玄镜司捕快倾巢而出。
“此番多谢诸位。”沈良再次行礼。
“你要谢的,可是庖町,他听说了你的事,可是直接回家拿上柴火棍子,去走鬼江灌口桶守墓奴老巢的马蜂窝去了。”说话者是眸光如白月盘的银火,一旁的燕捕快则是饶有兴趣盯着沈良肩头上的莫王尸体。
“客气话就免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以后遇上仇家,我帮你打上默门去!”
银火拍着胸脯说道,随后似乎太用力了,忍不住咳咳,咳嗽了两声。
沈良心中满是感激。
庖町与自己却是相见恨晚的交情。
“遇事不决,我帮你!”
庖町虽然是个厨子,但决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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