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寒光在闪动。
“银,银捕师父,怎么了?发生了何事?”祝萧萧紧张询问,因为她发现师父的身上那一身如月光铺洒的杀意,居然一直在涌向后面的黄木才和老狼。
而就在祝萧萧愣神时,夜色江城。
正在喝酒的庖町。
啪!。
筷子一夹,捏住了一只黄纸鹤。
平日里一直都是沉默寡言性格的庖町,耐心听完了传音鹤中的一番言辞,随后庖町豪饮一碗,然后长身而起。
“胡先生,今夜的关门人,可能要劳烦你了。”
香烛店里,庖町收拾物件。
胡先生有些困惑:“怎么?”
此刻的庖町身上杀意暴涨,但又被按下在体表,面色冷漠:“我回去取一下那根烧火棍,今晚,我要去帮小友敲个人。”
临走前,庖町似想起什么,对胡先生说一句:“还请福胡先生看着隔壁那个商有才,今晚别让他出去,他的心性还没稳下来,煞气太重。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借着草编来收束心性。”
……
当沈良连夜快马加鞭进入江城,来到商有才的铺子里时,商有才疑惑看着深夜到访的沈良,脸上有些惊讶表情。
同时,商有才似感应到什么,抬头看一眼停在门口,累到嗤嗤打着响鼻的马儿,然后又转回目光惊讶看着沈良:“为何大半夜的,就回来了?不是说明日还要去爬什么丘山的吗?咦,那位漂亮仙女呢,习惯了铺子里一直会有花想容进来东玩西扯,不消停的花想容,这一时没了人影还真觉着缺了什么…那位仙子受伤了?”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商有才发现到了沈良眉间的神色有些不对,当即眉头一竖。
“有才兄弟这里草料多,那马儿饿瘦了可是要赔钱的,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此事就有劳有才兄弟费心,多谢!”
沈良随口胡诌了个借口,然后离开商有才的店铺,来到隔壁香烛铺子向胡先生打声招呼。
“胡先生,今日庖町兄怎么没在香烛店里?”一进门,沈良便发现了胡先生在,但庖町今天居然意外的不在香烛铺子里。
胡先生面上毫无表情:“他临时想起家里的烧火棍被人偷了,所以回去找烧火棍子去了。”
今天很难得的,一向默不作声干着手头活计的胡先生主动说出想要挽留沈良坐坐。
但沈良作揖谢绝了胡先生好意。
然后等了门口的马儿歇息够了,喂足草料,他直接驾车离开洒金老街,但走得越远,他身上的冷漠,越来越凌厉,冰冽。
周围已经无人,沈良直截了当开口:“还请姑娘直言!”
“那守墓奴莫王,现在何处!”
此时的马车上,就两个人。
拉着缰绳的沈良,以及后面马车内的裴祖儿。
之所以是直到这时才开口,是因为沈良一路上需要理清很多思绪,然后才能想好后续该怎么做,判断出裴祖儿那句话会是真的,哪句话是假言。
裴祖儿冰雪聪明,立刻猜想到了原由:“是不是守墓奴找上你了?”
沈良深呼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