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见她手里拿着两个草编人跑来问沈良,双手拿着草人晃了晃,声音带着俏皮问询:“公子,你觉着哪一个更好?”
“这个吗,在下觉得两个都挺好。”
“况且姑娘一看便是性情中人,既然是喜爱之物,全都买下不就好了?”
沈良如此说道。
丰盈女戏子听完,抿嘴而笑:“公子说得在理,只是小女子凡事只倾心一物,不愿多情取舍,这两只稻草人,我只能选一个。”
只倾心一物,你?
沈良看着难做决断的女子,目光有意回避开太过惊世骇俗的上半身身材,面不改色得问道:“请容在下问询,姑娘为何孤身一人,半夜出现在此,就是为了买个草人?”
被这么一问,女戏子两眼顿时有些两眼委屈道:“今夜满花楼有官人忽然点名要戏班子唱江湖打戏,班子里的领长平日对我就十分挤兑,她便让我独自来这买几件蓑衣斗笠,木棒木剑做戏服。”
沈良了然:“原来如此。”
女戏子抹去眼角一滴委屈的泪珠:“奴家孤身一人流落在外,,遇事也只能强忍了,正好见这铺子里有稻草人,便打算买一只回去,诅咒那个戏班长,以泄心头之狠!”
沈良看着对方满脸泪痕,咬牙切齿的样子,默默咽了下口水。
这话不禁让他感到脚跟一阵拔凉:“姑娘敢爱敢恨,当真是江湖豪爽人士!”
“公子谬赞了。”女戏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拭干眼角泪花。
沈良看着女子手中的两只草人,眸子一眯,便说道:“我觉得你右手握着的那只穿披风的刀客,挺适合你的。”
“是吗?”女子看向沈良。
“唔,我是这么想的。”沈良一本正经说道。
对方右手那只草人,还是花想容编织的,沈良倒觉着确实不错,要比商有才手艺来得更为精妙。
这还是花想容编织的最为寻常的一个,听她说这是个由凡入圣的神将,平常花想容编织的那些都被商有才给收藏起来了,唯有这个被摆上了铺子面。
便是这最寻常的一个,商有才铺子里的其余物件,也比不上它。
“嗯,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着这个不错!”女戏子点头同意。
她脸上立即阴霾不在,面前白花花晃眼的一片波涛汹涌转身:“好,就选这个了,掌柜,这物件多少钱?”
“十文铜板。”好不容易遇上一客人进来看满铺子的物件,可唯一被看上的还不是自己编织的,商有才也不知是否是心里有些不高兴,语气不冷不淡道。
看着奇怪姑娘满心欢喜地离去,沈良突然有些替这女人担心起来了,有心想提醒一句她出门还是换一身衣裳,否则太过引人注目,尤其在月夜下白花花的,比银子还要晃眼。
可沈良刚转头要提醒一句时,这女子如脱兔一般,已经出门跑没影了。
沈良只得无奈转身回到商有才的店内,方术匣子里躲着的花想容已经蹦跶出来,呜呜叫两声,跳到了沈良的头顶上。
商有才则先是恭敬行了一礼,随后才敢正眼看这狐狸。
商有才将五文钱递到沈良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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