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他对那名名叫迪妮莎的女孩所发出的低泣。
可面对泣血泣泪的嘶吼,蓝辞能够给他回应的只有一轮雪白的刀光。
她不在意任何人的过往,也无所谓知道,此时的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人!
白色鳞片的怪物发出哀嚎,他在后撤,左手抓住了被砍飞的右手狠狠的甩向蓝辞,想要借住另一只断手上锋利的爪子划破蓝辞的咽喉。
但是蓝辞并不管他机会,尽管他的速度很快,但在蓝辞眼中却像是放了慢动作一样,一频一频播放着,蓝辞回旋刀刃,白色的骨刺被砍的寸寸绷断。
鲜血汩汩流在泥土的沟壑中,淌出了蜿蜒曲折的沟壑,灰尘、白雾与狂舞的怪物构成了一出残暴怪戾的画作。
痛!
无与伦比的痛苦,全身上下都在疼痛。
野兽的意识让他拼命的反击,他的身上像是布满了裂缝的白色陶瓷瓶,每一道伤口都深可见骨,瓶子内装满了的褐色血液无时无刻不在顺着这些缝隙淌下。
他的动作在蓝辞眼里太慢了,每一次发起的攻击都会落空,胡乱地扑击、挥舞着独臂、锋利的爪子只能在空气中呼呼作响,他的每一次动作却只是像在与空气玩耍,他空有万钧力气却找不到任何一点实处落下。
仿佛是意识到了这样不行,他身体上的白色鳞片炸起,仅剩下半截的翅膀开始挥舞,鳞片下的骨肉凸起,身体旋转着将这些鳞片无死角的射了出去,子弹群中附带着有腐蚀性的血液弹射出血的鳞甲子弹笼罩了所有目视之处。
这是他现在仅能够做到的,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即使是这种形态下的他都无法捕捉到蓝辞行动的痕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进行饱和式攻击,以求限制住蓝辞的行动范围。
果不其然,在半空中几朵绚烂多彩的火花迸发了,那是长刀可向鳞片的铿锵交戈之相,他果然短暂的限制到了蓝辞的行动,随即嘶吼出了尸山血海地咆哮冲向了她!
只是很可惜,他又慢了一步。
一道月轮在走廊中亮起,一根手臂再度飞起摔落到地面上,一个照面少年再度失去了自己的左臂,这是绝对的暴力碾压,他的上半身已经变得空落落的,没有手再能够给蓝辞砍下。
接下来便是一场单方面虐杀,温柔的屠宰者对他施以了千刀万剐之刑。
他像是便砍下双翼的鸟儿,一个化作比翼鸟的唐钰小宝,他摔倒在地上发出痛呼,背朝着蓝辞这个施暴者,战栗低吼着向前爬行。
在他的背后,蓝辞振飞了刀上的血液,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她在尾随着这个即将死去的败犬。
困兽犹斗,最绝望也便到了最疯狂的时刻。
残忍而无情,却又谨慎至极。
当他就快要爬到巷子出口时,背后一痛。他惘然回首,却发现一把刀插在了他的身体上。
少女则是轻轻的跃起,如风吹落的花瓣般落到了刀柄上,重量使刀尖从破碎甲片露出的鲜嫩血肉穿过了身体,将他牢牢地钉在了地上。
蓝辞看着他回头,脸上露出来微笑。
很清纯,像是邻居家的大女孩一般,如沐春风,被生好感。
“看来你已经没有办法反抗了。”蓝辞自语。
她轻轻的从刀柄上跳下,拔出了这把1.4米的‘寒蟾’,接下来,痛苦的哀鸣撕哑了喧嚣,不停歇的惨叫声响彻这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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